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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用药草救顾遇安,可以。
他的皮鞋碾过药草,发出令人牙酸的碎裂声,爬过来,取悦我。
话音未落,他突然扯断她手脚的麻绳,金属扣撞击地面的脆响惊得她浑身一颤。
下一秒,她被狠狠抵在墙上。
顾知州的手掌如同铁钳扣住她咽喉,拇指摩挲着她剧烈起伏的喉结。
来,你怎么伺候他的,也怎么伺候我。
他的呼吸滚烫,带着红酒的酸涩喷在她脸上,指尖用力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
姜婉祯偏头挣扎,发丝凌乱地贴在冷汗涔涔的额角。
顾知州突然俯下身,牙齿重重咬住她的下唇,血腥味在两人口腔中蔓延。
让你永远记住我,婉祯。
他含糊不清地呢喃,另一只手粗暴地扯开她的衣领,你逃不掉的。。。。。。
窗外惊雷炸响,将她绝望的呜咽碾成细碎的回响。
他滚烫的呼吸裹挟着红酒的腥甜,如同毒蛇吐信般一寸寸渗入她颤抖的肌肤。
姜婉祯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在绝望的深渊里徒劳挣扎,泪水顺着鬓角滑进凌乱的发丝。
刺耳的警笛声突然撕裂死寂的空气,像一柄锋利的手术刀划开粘稠的黑暗。
顾知州的动作猛地僵住,眉间拧起狰狞的褶皱,眼底翻涌着不甘的暗潮。
他缓缓离开那片被啃噬得红肿的唇瓣,指尖却仍眷恋地抚过她微肿的唇角,仿佛在抚摸一件破碎的珍宝。
下一秒,寒光闪过,顾知州从枕头下抽出锃亮的手枪。
金属冰冷的光泽映照着他扭曲的面容,脚步如同死神的丧钟,一步一步碾碎姜婉祯残存的希望。
她跌跌撞撞地后退,后背重重撞上冰凉的墙壁,发出一声闷响。
寒意顺着脊椎爬上后颈,她惊恐地盯着那黑洞洞的枪口,喉间涌上铁锈般的腥甜。
顾知州。。。。。。你别乱来!
她的声音破碎成颤抖的呜咽,泪水模糊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