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靳屿年一惊,“怎么可能?你们有没有仔细找?”
“靳总,我们来来回回找了好几遍了,根本就没有找到人。”
“不可能,怎么可能。”靳屿年像一头失控的猛兽,在昏暗杂乱的仓库中狂奔,杂物被撞得东倒西歪。
他嘴里喃喃着:“温棠,温棠……”
“砰——”靳屿城直接一脚踹翻了旁边的东西,“找——继续给我找,掘地三尺,也要给我找到!”
“是——”
靳屿年站在原地,手中的拳头逐渐攥紧,目光闪过阴翳。
手机响起,屏幕上的信息如同黑暗中的一缕曙光,照亮了他阴郁的脸庞。
靳屿年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眼底闪烁着狠厉。
昏暗的室内,烟雾缭绕,男人坐在宽大的皮质沙发上,手指轻轻摩挲着高脚杯的边缘,杯中红酒如血,映衬着他冷峻的面容。
他抬眼,目光如鹰隼般锐利,直射向对面的刀疤男人,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人呢?”
刀疤男人坐在对面,一条腿随意地搭在另一条腿的膝盖上,手中把玩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刀刃偶尔划过空气,发出细微却令人心悸的声音。
他“嘿嘿”一笑,眼神中满是得意与挑衅:“放心,那小丫头片子还在仓库里关着呢,插翅也难飞!”说完,他还不忘轻蔑地哼了一声。
“听说靳屿年那边都找疯了,你还罢了他一道。”男人似笑非笑地说着。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