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翊哭笑不得。
“郡王。。。。。。”御医此时尴尬地唤了一声,“您是知晓我的。”
傅翊“嗯”了一声,伸手也要了那些药物来一一查看。
“劳动兄长了。”傅瑞明忙愧声道。
全然没了对外时的冰冷少话。
傅翊摆了摆手:“幸而你堂嫂发现了,若拖延下去,只怕毁了你这条腿。”
傅瑞明抿唇,也有些后怕。
“因而才说军中要杀一人太容易,换药时,但凡其中有一个环节不妥当,亦或是不慎见了风,受了寒,便是再威武的大将军,也能被要了命。”
傅翊顿了顿,道:“你搬到内院去住吧。”
这是要更严格地监管起傅瑞明身边来往的人了。
程念影听得暗暗点头。
丹朔郡王倒是很懂他们杀人的手段。
傅瑞明这厢面露赧然:“怎么好如此?”
傅翊浑不在意:“府上内院构成简单,我身边又无妾室通房,你住进去也不妨事。养伤要紧。最迟一个月后,陛下要用你,耽搁不得。”
傅瑞明当即也不再推拒了。
御医此时满含期盼地问:“傅大人这伤,郡王可有头绪?”
傅翊反复摩挲过那用来包扎伤口,已经涂好敷料的布带。
“倒似是阴差阳错。”
“郡王为何这样说?”御医往前探头。
傅翊将布带扔给他:“你仔细摸摸。”
“有些。。。。。。湿。”御医立即反应过来,“底下人不仔细,未晾干便拿来用了?”
小厮连连摇头:“小人哪里敢犯这样的错,每日都是取新的。。。。。。”
傅翊打断:“你手是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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