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一次倒没有大碍,只是低血糖晕倒,医生叮嘱她以后在自己的包里多备上甜食,便放她出院了。
陆砚之亲自送她回秦家,路上,两人相谈甚欢,甚至在秦家门口还有些依依不舍——当然,话题与男女之情无关,只是陆砚之作为曾经的金融大鳄,向初初踏足商界的秦千黎传授一些经验。
秦千黎听得很起劲,可谢墨锦的出现,打断了这一切。
她向陆砚之发出邀约,准备在这周六详细地向他请教。
陆砚之含笑应下:自然可以。
与此同时,也有不和谐的声音响起:不许。
谢墨锦有些气急败坏了。
秦千黎到底在干什么
欲擒故纵也该有个度吧
他小叔是她可以利用的人吗
陆砚之淡淡地扫了谢墨锦一眼,眼底的危险与警告让谢墨锦瞬间胆寒,当场安静下来。
秦千黎则是连一个眼神都懒得分给谢墨锦,朝着陆砚之挥挥手后,转身回了秦家。
谢墨锦没走,等到秦千黎身影彻底消失后,才不甘心地开口问:小叔,您现在这是在干什么
陆砚之弯起手指在轮椅扶手上敲了敲,漫不经心地说:哦你还知道我是你小叔我以为,你已经打定主意,永远当秦家的谢管家了呢!
谢墨锦张了张嘴。
以往,他觉得自己的行为是一桩可以称道的风流韵事。
经历了这段时间的折辱后,他有些不想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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