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利用以前两家是姻亲,手里掌握了许多陆家的把柄疯狂攻击陆家,两家打得那叫一个激烈。
“陆时远!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都是你们陆家害得我女儿!”阮奉书双目赤红,完全失去了往日的城府和风度。
陆时远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眼底是毫不掩饰的厌烦和冷酷:“请注意你的辞!阮雪儿咎由自取,更何况是你们阮家也默认的处理方式!现在跑来发什么疯?”
“放屁!”阮奉书气得浑身发抖,显然被戳到了心窝子。
他抓起桌上的茶杯就朝陆时远砸去,“那是我的亲生女儿!你竟然把她送给陆国民那个老变态!陆时远,我阮家跟你陆家势不两立!不死不休!”
“不死不休?”陆时远侧身躲过茶杯,碎裂声刺耳。他整了整西装,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冷笑,“阮奉书,你以为现在的阮家,还有资格跟我陆家叫板吗?雪儿的事,我很遗憾。但你们要闹,我奉陪到底。看看最后,是谁先给谁送葬!”
“好,我们走着瞧!”
阮奉书被仇恨彻底吞噬,不顾一切地动用阮家所有资源,疯狂狙击陆氏产业。
他曝光陆氏旗下地产项目的质量问题,举报陆氏偷税漏税,他像是彻底发了疯,只想拉着陆家一起毁灭。
陆时远则更为阴狠毒辣。
他利用掌握的一些阮家早年见不得光的贿赂和非法融资证据,直接捅到了相关部门,导致阮奉书被学校开除立案调查。
双方在商场上短兵相接,招招致命,在舆论场上互相泼脏水,无所不用其极。
昔日因联姻而结成的利益同盟,彻底变成了恨不得食肉寝皮的血海仇敌。
每一次交锋,都伴随着巨大的损失和更深的仇恨,将两家都拖入了互相撕咬,鲜血淋漓的泥潭,再无和解的可能。
京都的上流社会,人人侧目,避之唯恐不及。
......
而此时的玺园如同风暴中心最宁静的港湾。
外界阮陆两家的腥风血雨,丝毫未能侵染这里。
阮念念的身体已经完全康复,额角的伤痕淡化成一道几乎看不见的浅痕。
午后,她穿着舒适的棉质长裙,赤脚踩在温热的木地板上,在明亮的画室里,专注地涂抹着画布。
画面上是大片温暖的向日葵,在阳光下热烈地绽放,充满了蓬勃的生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