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货哪来的穷酸样谁不知道他爹在军区大院那栋楼里,连地下室都囤着战备物资,小时候胖子偷开他爹的吉普车去野地飙车,被抓后罚跑十公里都没喊过苦。
柳冰握着青铜印章的手指微弯,想起上次去胖子家,见他爹书房里摆着的明代火铳,枪管擦得比这金饼还亮,哪像缺钱的主。
胖子浑然不觉两人的腹诽,仍抱着金饼念叨野路子难混。
他没看见张链子嘴角勾起的讥诮。
这货十五岁就在军区靶场打真枪,跟着侦察兵练野外生存时,啃蛇肉都不带皱眉头,如今却为几块金饼装得可怜兮兮。
他爹抽屉里锁着的一等功勋章,随便一枚都能换套市中心的房子。
只是两人都没戳破。
毕竟胖子他爹是出了名的刚正,当年胖子想靠关系进考古队,被老爷子拎着扫帚从军区大院追到街口,最后真让他跟着民间倒斗队摸爬滚打。
如今看他捧着金饼算计着能换几吨排骨,倒也像那么回事。
纵然家世显赫,这胖子想攒点私房钱,终究得靠自己在古墓里摸爬滚打的真本事。
......
......
晚上。
季如尘盘坐于陪护房中,掌心阴气如墨色绸缎翻涌。
面板上的数值从28743飞速跌落,脊椎突然传来密集的刺痛,赤金龙纹如被点燃的朱砂,在骨骼深处蜿蜒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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