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他们要用我的死逼你成王。
    快逃吧。
    记得在利耶尼亚的月亮最圆时,替我吃一只辉石蟹。”
    他的手指先于意识开始痉挛,像是被无形丝线吊住的死蝉,在绞刑架投下的阴影里抽搐。
    喉骨发出“咯吱”的摩擦声,像有人正用钝刀锯开气管,呼吸变成一场酷刑。
    气管痉挛着拒绝氧气,肋骨如生锈的齿轮卡住横膈膜,他不得不撕开领口,用指甲在胸口抓出血沟,试图凿出一条让空气流通的隧道。
    指腹触到皮肤下跳动的脏器时,幻觉如癫火窜起:她的手指正贴在同一处,为昨夜被熔岩灼伤的淤痕涂抹药膏。
    眼泪在胃中结晶,他俯身干呕,却吐不出任何实体。只有胃袋在腹腔内拧成死结,痉挛的疼痛辐射到脊椎,让他蜷缩成一团。
    泪腺灼烧着,却没有液体流出。
    他尝试嘶吼,声带却只发出漏气的“嗬嗬”声,眩晕中他啃咬自己的手腕,试图用血肉的腥咸覆盖所有关于她的痕迹。
    “…不做王了…别走…我…不烧了…”
    浑身颤抖的维克把额头紧贴在她的脸上。捡起断裂的祷告绳塞进她的衣服——那是他出征前为她系上的。
    “维克,别低头…”
    她的声音裹着灰烬,轻得仿佛要被风揉碎。
    夏玻利利在远处狂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