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芙心头一惊,也顾不上看笑话了,忙上前撑着人躺会榻上。
见宋煜仍然一不发,她无奈道:医者父母心,就算失了颜面,也不该讳疾忌医。
你不怕宋煜薄唇轻启,阖眸半垂的眉眼透着股生人勿进的冷意。
早在谢玉芙进门之前,他就行了。
自然听见了那老东西的好相劝。
可他这幅样子,若行了男女之事,就会牵动筋脉。
稍有不慎,体内余毒就会过给对方。
假以时日毒虽能解,但与他同房之日必定香消玉殒。
另一种解毒之法虽慢,却总好过伤及无辜。
偏眼前这人是个不怕死的......
宋煜的喉咙滚动着,病弱的沙哑嗓音平添了些魅惑,惹的谢玉芙耳畔发热。
她暗自瞪了眼床上的人。
怕什么怕你这身伤,还是怕你再夜半犯癔症动手伤人
谢玉芙早起的时候,花了好一会儿功夫才遮住脖子上淤青,身上被这人捏过的地方更是疼的厉害。
她甚至还在庆幸春桃被这人一掌劈晕了。
否则,还得想办法同她解释这一身的伤是因何而来。
在默默的翻了个白眼后,谢玉芙准备替宋煜换身干净衣裳,可手刚一碰上去,就被这人猛地攥住了。
闭目养神的人豁然睁眼,你要做什么
宋煜戒备的盯着她,片刻后,恶劣一笑,为夫尚在病中,唯恐不能伺候娘子周全了。
谢玉芙被他一句话气的头顶冒火。
扯回胳膊,揉着被捏的发麻的手腕,她切齿咬牙道:那真多谢夫君替我考量了。
说的好像没病就很行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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