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这把厄命刀在池枭手中已经沾了许多血,早就黑得发光了。
刀身之间更是充满了煞气,让人多看一眼都觉得不舒服。
池枭这些年来生性多疑,暴躁症失眠症日益加重。
这把黑金厄命池枭几乎很少离手,连晚上睡觉都是压在枕头下面的。
池枭话落的时候,抬手拿刀随意在空中挥舞了一圈。
飘浮在空中的毛发顿时一分为二,斩断于无声。
一切落入甘古拜眼中,他心底都在发毛。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甘古拜便不再多说什么了。
检测表戴上,希望你早日康复。甘古拜将检测表给他戴在手腕上。
池枭没说话,淡漠的看着。
戴完后甘古拜看着他,什么时候有空?卡敏一直想让你再指导指导她枪法。
卡敏是甘古拜的妹妹,同父异母。
跟着父亲,取的缅甸名字。
池枭挑眉,有些不悦,你又不是不会,自己的妹妹自己教,我忙得很,没空。
他才懒得去应付女人,况且卡敏人不大,心思挺多的。
教她还不如教小花猫。
池枭说完起身就走了。
一出门陆擎就迎了上来,枭爷。。。。。。
送甘古拜先生出去。池枭嗓音淡淡的。
陆擎去送他,池枭一副慵懒的打了个哈欠,准备下楼。
走到楼道的时候,下意识的顿住脚步,朝主卧的方向看了眼。
也不知道小花猫有没有醒,都这个时辰了。
想着他脚尖调转,准备过去看看。
却在下一秒,鼻子里飘来一股子难闻的中药味儿。
枭爷?是塔雅在和他打招呼。
看到他站在楼道里,塔雅快步朝楼梯走上去。
站在他跟前的第一眼就落在他敞开衣襟下的抓痕上。
需要包扎一下吗?塔雅关切了一句。
塔雅也是跟着池枭混的,和甘古拜不属于同类型医生。
甘古拜主要是做黑道生意的医生,每天都得拿手术刀划破人体取人器官。
塔雅是纯纯的医生。
她比池枭年长,爱慕他,但是也惧怕他。
因此和他保持该有的距离和分寸。
池枭朝她看去。
她手里捧着托盘,里面放着一只小小的碗。
碗里荡漾着水波纹的汤水是茶色的,热气还在四处飘散着。
那难闻的味道就是从碗里发出来的。
池枭下意识抬手掩鼻,小伤,不必包扎,这是什么东西?臭死了。
哦,这是中药,有很好的调理作用。
池枭拧眉看她,调理?调理什么?
哦,那个。。。。。。
难得池枭有兴趣问关于医理的事情,塔雅准备解释。
池枭却异常没耐心,烦躁的抬手打断,
算了我没兴趣知道,她醒没?
塔雅面色沉下来,想起桑凝那副惨样都觉得难受。
还没呢,发烧烧得厉害,大概是第一次,又是冷气又是出汗,又害怕又刺激,导致她晕了多次,这才病了。
说着将托盘举了举,她身体不是很好,宫寒的厉害,所以需要用中药调理。。。。。。
什么破身体,以为是水做的,没想到是瓷器做的,这么容易就王元坏了。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