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下次往这打。时郁声音淡淡,失望道:可惜了,是空瓶子。
两个混混见形势不妙,转头就跑。
我受伤了。等人走后,时郁开口。
哪受伤了阮梨有些紧张,捧着时郁的手,我看看。
瞧见伤口后,她松了口气。
是刚刚玻璃碎片在空中飞溅,割破了指尖的皮肉,很浅。
她道:没事,一会儿就能愈合了。
那不行。时郁俯身,一双桃花眼盯着阮梨,我可是做皮肉生意的,万一留疤了,还怎么赚钱
那我带你去医院阮梨问。
不去医院。
那去哪儿
随便。
......
阮梨是一个老实人,面对一个救了自己的人,实在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那去我家吧,我家有碘伏,但是——
她低头,又看了看打车软件。
依旧没车接单。
你住江景公馆。时郁目光落在了屏幕上的目的地,两只手插进兜里,走吧,我载你。
阮梨反应了一下,目光在四处瞧了瞧。
空旷的马路上除了一辆黑色的轿车之外,没电动车。
你的车在哪儿
似乎为了回答她,她话音一落,只见那辆黑色的车调头,停在了她的面前。
没有雨帘遮挡,汽车流丽的线条和醒目的车标映入阮梨的眼底。
她看着面前的劳斯莱斯幻影,又瞧了瞧车上的司机,愣住了。
传闻,时郁常年都在食堂最便宜的档口打饭。
这也得到过江肆的认证。
不然时郁的校草头衔前,也不会跟着清贫二字。
可此刻——
时郁靠在劳斯莱斯真皮座椅的后排,星空顶璀璨明灭,仿佛宇宙洪流都成为了他的陪衬。
怎么看,都和清贫二字不沾边。
不上车时郁掀眸,一双幽黑的眸子缀上了光亮,摄人心魄。
阮梨吃惊,你的车
傅时郁盯着阮梨因惊讶而睁大的眸子,似笑非笑道,羡慕吗,身体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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