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没穿过礼服,但这一件露肤度很高。
奢华的水晶灯辉煌明亮。
阮梨的全部落入了时郁的眸中。
暖色的光源如同薄纱洒在她的身上,露出甜白釉般光洁的后背,莹白光泽,金容玉骨。
她周身没再佩戴饰品,只在耳垂缀着两条银色耳链,金属折射的冷光斑驳闪烁在颈间,仿佛月光的吻痕。
礼服足够华丽,珠宝镶嵌,重工典雅,勾勒出了窄细的腰。
很细。
一只手就能握住似的。
时郁的目光随着指尖,落在了她的心口。
阮梨吓了一跳,连忙拍开了他的手,你干什么
时郁挑眉,上次不是纹着我的名字吗,怎么不见了
那不是你的名字......
阮梨头皮发麻,实在不想和他继续探讨这个纹身,遮掉了。
*
另一边,阮宝珠一直在人群中寻找傅氏太子爷。
她不久前,得知了一个绝密消息。
傅家那位太子爷自幼在国外长大,是华尔街的少年天才,忽然销声匿迹,是遇到了恐袭,转回国内疗养。
说来也巧。
他和江肆住的是同一家私人医院。
听说,当时这位太子爷有一位白月光,为了博得那位的同情,他不惜亲自砸断了他的好腿,在腿上留下来一道蜿蜒伤疤。
但康复后,他忘记了那段记忆。
能让高高在上的京圈太子爷俯首称臣,这份独一无二的宠爱光想一想,阮宝珠都觉得心尖发颤。
正想着,她在蜿蜒的走廊里迷了路。
却意外瞧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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