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过后,洪流般的悔恨冲击着他。
他不但没办法回江氏上班,还惹上了一身官司!
陈光对着手机,大声咒骂:安盛楠,你敢骗老子!要不是帮你,老子怎么可能作伪证!怎么可能得罪江家少奶奶!贱人!你这个贱人!
安盛楠听到了。
众目睽睽下,屈辱席卷着她。
但此时她已经被扣上手铐,带去了警局。
*
医生,她怎么样了
病房前,医生收起了听诊器,傅少放心,病人身体机能没有问题,是因为长期忧思过重,身体劳累,加上轻微贫血才会晕倒的。等病人醒了,要注重饮食,放松身心,避免剧烈运动。
傅时郁嗯了一声。
医生离开后,病房只剩下二人。
经过了一晚上的全身检查,此时已经是第二天凌晨了。
天边鱼肚泛白。
傅时郁走到了床边,望着病床上那张苍白的睡颜,要去买早餐。
可刚一转身,手就被拉住了。
阮梨似乎陷入了梦魇,双眸紧闭,两只冰冷的手紧紧攥着他的手。
纤薄的后背弓着,双腿弯曲在身前,如同胎儿蜷缩在母体。
别走,别扔下我一个人......
傅时郁动作一滞。
直至阮梨的呼吸渐渐平稳,窗外的天光已然大亮,傅时郁这才缓缓抽出了他已经麻木僵硬的手,去给阮梨买早餐。
房门轻轻合上。
病床上,阮梨睁开眼眸,眼底一片清明。
*
傅时郁买早餐回来,看到阮梨醒了。
她正在和人发消息,唇边浮着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笑容。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