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良闻没说话,眼睛盯着她杏色羊绒打底衫上的细密花纹出神。

程素见他不说话,以为他生气了,思忖着是不是自己哪句话说错了

霍景良看见她眼神里的失落,听着她说出口的生分又急于保证的话,心突然就有点空起来。

程素,你是只跟我这么生分还是对所有人都这样

他一句话,问得程素嘴哑口无,嘴巴张了张,最终有点理亏的低下头。

沉默在两人中间爆发,和暧昧的姿势形成鲜明对比。

也就十几秒的时间,霍景良轻笑一声打破沉默。

他伸手在程素脸上摸了一把,手指逗小狗一样挠了挠她的下巴：得了,肯定又是你那好大哥的事。

也就只有他,能让你舍下身段来求我了。

话音带笑,却有点无奈。

帮谁不是帮,何况程非哥还是我的大舅哥,你也别保证了,你能找我要东西,我心里欢喜的很——

换作从前,两人别别扭扭、吵吵闹闹的,程素真遇了事,宁愿去求别人,也决计不会来他面前低头。

现在这样,已经算很好很好了。

程素听他这样说,越发的觉得愧疚起来。

她知道霍景良不喜欢这种客气来、客气去的,可还是忍不住小声说了一句：霍景良,谢谢你。

霍景良难得没有犯浑,收着力道在她脑门上弹了弹：要谢也是程非谢,你谢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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