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听。”他顺从地应着。
“管好你的伤。”她瞥向他渗血的衬衫,“再不止血,真要去见阎王了。”
封之珩笑着将脸埋进她颈窝:“初初没舍得下狠手,我很开心。”
“脑子有大病!”她轻嗤,却被他趁机咬住耳垂。
“不原谅,我就不走。”
安若初无奈叹气:“好吧,先原谅你40%。”
“不许让顾司宴接送你上下班,我来接送你上下班。”他得寸进尺地亲吻她耳后。
“不行!”她用力挣脱开他的怀抱,“今天半路丢下我的账还没算,罚你三天不许见我,三天后在你的私人别墅见。”
封之珩虽然舍不得,但是既然她要惩罚自己,他认。
他乖乖点头:“好,我认罚!三天后,别墅见,到时候,你想把我怎么样都可以。”
——
安若初推开卧室门时,顾司宴的目光立刻锁定了她衣襟上刺目的血迹。
“怎么回事?”他一个箭步上前,不由分说地检查她的身体,“他伤到你那里了?”
安若初面无表情地扯开衣扣,染血的衣服掉落在地。
“不是我的血。”她声音平静得可怕,“是他的血,你别问了。”
顾司宴的手僵在半空,喉结动了动却终究没敢再追问。
浴缸里的水汽氤氲,安若初整个人沉入水中。
她闭上眼睛,封之珩决绝的眼神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他真的爱到连命都可以不要了吗?
还是…只是不甘心?
还是…男人的自尊心、占有欲在作祟?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