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姐…”他虚弱地抬起受伤的手,“能送我去医院吗?实在疼得走不动了。”
安若初看着他血肉模糊的掌心,终究还是心软了。
“真是麻烦。”她一边嫌弃地说着,一边扶着他上了车,同时打电话让巴山先回公司。
医院里,医生仔细检查着伤口:“伤口很深啊,怎么弄的?”
严修谨的目光不自觉地飘向站在一旁的安若初,轻声道:“替朋友挡了一刀。”
医生了然地笑了笑:“这年头,连老公都不见得能为老婆这么拼命,你们...不只是普通朋友吧?”
安若初冷着脸打断:“医生就专心治病,少打听闲事。”
说着便转身出了诊室。
门一关上,医生突然笑出声:“修谨啊,这可不像你,为了个女人把自己弄成这样?难道铁树开花了?”
严修谨轻声道:“这是我欠她的,你就别操心我了,自己还不是单着。”
医生边包扎边笑:“单身多好,自由自在。”
一小时后,两人走出医院。
安若初拉开车门:“我送你回会所。”
“送我回家吧。”严修谨晃了晃缠着纱布的手,“医生说伤患需要静养。”
安若初翻了个白眼。
“好,送你回家。”
二十分钟后,安若初将严修谨送到顶级豪华大平层,她转身就要离开:“人送到了,我先走了。”
严修谨突然扶着墙缓缓蹲下,虚弱地说:“安小姐...我头好晕...”
“少装!伤的是你的手又不是你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