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抓过枕头就往他身上砸,“大半夜坐我床头装贞子?老娘差点被你吓到心梗!”
顾司宴的指尖轻轻摩挲着那条银链。
他垂下眼睫,声音突然放柔:“对不起…我只是想看看你。”
安若初揉了揉太阳穴,宿醉让她的大脑还有些混沌。
“我有什么好看的,你不是天天可以看到吗?”
“这是谁的?”
顾司宴突然将脖链举到她眼前问道。
安若初看着他手中的链子,只觉得很眼熟。
突然她想了起来,在萧景寒的脖子上见到过。
“是我一个朋友的,我记得今天和他们一起喝酒,我也不知道这个链子怎么到我这里了。”
顾司宴将链子扔在床头柜上。
他眼底翻涌着暗潮,声音发沉:“你好歹是我未婚妻,在酒店和别的男人独处,而且还是两个,你让我怎么想?”
安若初立刻皱眉反驳:“打住!我们只不过是合约关系,才不是你的未婚妻!”
话音刚落,她便被顾司宴用力揽入怀中。
他滚烫的呼吸扫过耳畔:“若初,再考虑考虑我们的关系好不好?”
她挣扎着推开,冷声道:“合同白纸黑字写着,你那时候不是说最讲生意规矩吗?”
顾司宴突然跪在床上,拉住安若初的手,漆黑的眸子里盛满了委屈:“我真的知道错了,你要怎么罚我都认。”
安若初被他这副可怜模样差点逗笑,故意板着脸道:“那明天我去买两个榴莲,你给我跪榴莲。”
“只要是你说的,我都照做。”
顾司宴顺势将她拉进怀里,下巴轻轻蹭着她的脸,声音低得带着蛊惑:“若初,我们已经好几天没有那个了?”
安若初明知故问:“那个?”
“就是那个!”
“哪个?说人话!”
顾司宴的薄唇擦过安若初的耳廓。
低哑的嗓音开口:“若初,我们好几天都没有亲热了了…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