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的右手食指蘸着药膏,在她颈侧的伤痕上打着圈轻揉。
药膏渐渐化开,他的指腹却越来越烫。
与此同时,他的左手正沿着她的大腿缓缓游走。
安若初极力忍耐着。
他喘息着凑近她耳畔,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她耳廓。
“第一次开房就让你破费,实在过意不去,我身为男人,怎么能让女士出房钱?以后所有的房费,当然由我来出,要是嫌酒店不够尽兴......”
他的左手不断撩拨着......
“去我家,我家的落地窗正对着江景,景色很美,我想你会喜欢。”
安若初的指尖轻轻描摹着白卿鹤的喉结,感受着他吞咽时滚动的弧度。
“我喜欢…趴在落地窗前,你从后面帮我上药!”
白卿鹤呼吸骤然粗重,低头咬住她的耳垂。
“这可是你说的。”
他一把扣住她的手腕按在床头,药膏管被挤得变形。
“药已经给你上完......接下来......”
安若初忽然侧头,红唇轻轻擦过白卿鹤的下颌线,最后停在他跳动的颈动脉处。
“接下来......我很期待呢。”
尾音被突如其来的深吻吞没。
白卿鹤狠狠吻了下去。
天旋地转间,安若初已被压在床上。
白卿鹤的浴袍带子不知何时缠住了她的手腕。
......
......
......
墙上的挂钟指向十点,白卿鹤的唇仍流连在安若初的锁骨凹陷处,像在品尝最上等的红酒。
安若初慵懒的拨弄着他的发梢。
“白医生这技术…是老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