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打了辆车,车辆往鸦鸣镇的更南边去了。
这边商业的发展,比鸦鸣镇强太多了。
我暗自感到惊讶,还有如此堪比市区的地方,再回想起鸦鸣镇周围几个村子,和这里有一种天然的割裂感。
鸦鸣镇很大,或许,这里已经到了鸦鸣镇边缘了。
车辆稳稳当当到站,我推开了老妇人所说的那个酒吧。
里面叮叮咣咣的音乐,吵的我振聋发聩,污秽的气息,丝毫不比我刚来鸦鸣镇遇到的风月场所差。
我走到预定的角落坐下,是第一个到的。
戴睦的和他们关系真差,我等了半个多小时,才来了两个人。
又等了一会儿,勉勉强强凑齐了三个人。
我给他们点了几杯酒,一脸认真问道:戴睦死了,你们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吗
罢,其中一人脸上微错愕,显然是不知道这事儿。
坐我旁边的突然打开了话匣子。
你也看到了,我们跟他其实并不熟。
对对,其实也不能这么说,我们曾经是最好的兄弟。
我也是最近才知道他的事,他是个妻管严,不让跟我们出来鬼混,我们之间的慢慢渐渐走远了。
哼,我早就说过,他那女友不靠谱,还真是红颜祸水!
几个人借着酒劲儿,你一,我一语的说了起来。
我眼神微微跳动,戴睦不是猝死的。
他的死,有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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