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澈扭头对贵儿道:“去拿条绳子来!”
贵儿微微一怔,顿时明白了江澈的意思。
她赶紧去柴房拿来一条绳子,然后跟江澈一起,把秦霜的手脚都给绑了,扔到了床上。
“放开我!你要干什么!”
秦霜一脸惊恐的蜷缩在床脚。
“你们都出去!”江澈吩咐道。
孙耕年和贵儿很识趣的走出房间,并且把房门关上。
“你……你别过来!”
看到江澈一步步逼近,秦霜吓得花容失色。
她怎么都没想到,京城赫赫有名的废物侯爷,此时为何如此强势?
“贱人!”
江澈一把掐住了秦霜白嫩的脖颈。
“啊!”
秦霜吓得大声尖叫,浑身瑟瑟发抖,“我……我不要银子了,求……求你放了我!”
啪!
江澈甩了秦霜一巴掌,嘴角浮现一抹冷笑,“既然你这么想嫁入我江家,我就成全你!”
说罢,江澈一把扯碎了秦霜的衣裙,塞进了她的嘴里!
一阵翻云覆雨后。
江澈长舒一口气,擦了把汗,从秦霜的身上下来。
“乖乖给我生个儿子出来,听到了吗?”
江澈拍了一下秦霜挺翘的屁股,嘴角勾起一抹戏谑。
而秦霜则是羞愤的低吟一声,像是没听到一样,脸颊上浮现两抹潮红。
这时,江澈似是想起了什么,一把捏起秦霜的脸蛋,凑到近前,“说,你让我儿立下这字据,是不是另有所图?”
这件事,江澈越想越觉得奇怪。
秦霜索要的彩礼是五千两银子,现在的江家根本拿不出这么多钱来。
但如果把江府卖了,那至少能卖出五千两。
这女人好像一开始就是冲着江府来的。
秦霜贝齿轻咬下唇,低声喃喃道:“是你儿子非要娶我,哪有什么别的目的?
啪!
江澈又是一巴掌扇了过去,怒斥道:“要是不说,我马上送你下去给我儿陪葬!”
“不要!我说,我说……”
秦霜吓得小脸煞白,颤巍巍道:“是……是府丞大人指使我这么做的!”
江澈眼神骤然一凝,“你说的可是京兆府的陈府丞?”
“就是他!”
秦霜小鸡啄米般点头,“陈大人叫我向江流索要五千两彩礼,还让我怂恿江流偷走江府的房契!”
“他答应我,只要他得到江府,就给我一千两做为好处。”
“可我也没想到,江流会……会出意外……”
她一五一十的把事情说了一遍,眼神闪躲,不敢去看江澈。
听完这番话,江澈的脸色逐渐冷了下来。
京城隶属京兆府,府衙最大的官是正三品的府尹,其次就是正四品的府丞,相当于府尹的副官。
他没想到背后的指使者,竟然是京兆府的陈府丞,正四品的朝中大员!
如此看来,若不是江流意外身亡,那江府怕不是已经落入他人之手!
说到底,还是江家已经没落了,根本守不住偌大的家业,使得不少人起了歪心思。
幸亏江澈还有个爵位在身,让许多人有所顾忌,不然在他爷爷去世的那天,江家就已经被豪强们瓜分了!
紧接着,便是一阵女人的呻吟声。
“老爷是在打那女人嘛?”
贵儿眼神疑惑的问道。
她才十五岁,还未经人事,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管家孙耕年则是老脸一红,尴尬的挠了挠头。
一炷香后,房门打开,江澈衣衫凌乱的走了出来。
“老爷,你们在里面干什么呢?”
贵儿睁着大眼睛,一脸好奇道。
“呃……大人的事,你少打听。”
江澈干咳两声,搪塞了过去。
这时,他环顾了一下院落。
发现整个院子除了他们三人外,连一个人影都看不到,冷冷清清的。
“耕年,其他下人呢?”江澈疑惑道。
孙耕年苦笑一声,“老爷,除了我跟贵儿,其他下人都跑了……”
“啊?跑了?”
江澈顿时一愣。
“是啊,昨日郎中给您把过脉,说您熬不到明天了,所以下人们都跑了。”
要是江澈死了,那江家就彻底绝户了,这些下人还留在这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