嵚b同一时间。
侯府营地内遍地狼藉,惨叫连成一片!
一群人骑着高头大马,在营地内来回冲撞!
许多帐篷被撞的破破烂烂。
大多数在干活的村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撞倒在地。
有些村民被撞断了骨头,有的村民被架子或木桩压在了下面,甚至一些村民直接被马匹踩踏而死!
而那些骑马的人则是肆意大笑,高声呼喊,嚣张至极!
今天执勤的武昌卫有三百人,但他们并不是都留在营地,而是分散在各处,保护着干活的村民,防止有人突然袭击村民。
并且这三百人中,很大一部分都没有穿铠甲。
现在的天气太热了,如果整日穿着铠甲,会容易中暑。
所以,当有人袭击营地的时候,武昌卫们根本来不及穿戴甲胄,就被一匹匹高头大马撞翻在地,连防御阵型都组织不起来。
这群骑马的人如入无人之境,不仅在营地内四处破坏,还抢劫营地内的粮食和钱财!
“痛快!痛快!哈哈哈哈!”
马背上,一个带着面罩的男子放声大笑,指着村民们道:“给老子记住,今天只是一点教训!明天要是不想受罪,就提前把银子和粮食准备好!”
孙耕年趴在地上,嘴里流着鲜血,厉声道:“你们等着,武昌侯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武昌侯?就是那个京城来的废物侯爷?”
面罩大汉嗤笑一声,一鞭子抽在孙耕年的身上。
“呃啊!”
孙耕年痛苦的惨叫一声,牙关紧咬。
“告诉武昌侯,南安不是京城,是龙给我盘着,是虎给我卧着!在这片地界,老子比他说话好使!”
“弟兄们,走!”
说罢,骑马的人群纷纷策马扬鞭,带着许多银子和粮食,离开了营地。
等江澈一行人返回营地时,顿时被眼前的一幕震惊了!
看着毁坏的不成样子的营地,还有躺在地上不住哀嚎的村民们,江澈只觉一股怒气直冲天灵盖,眼睛布满血丝!
“侯爷!”
徐大同胳膊上缠着绷带,狼狈不堪的迎了上来,把刚才发生的事讲了一遍。
“先救治受伤的人,去把正在干活的武昌卫都叫回来!”
江澈强压怒火道。
这段时间,来他这做工的人非常多,足有数千人。
周围几个村子的人几乎都在这干活。
一片欣欣向荣的感觉使他放松了警惕,疏于了防备。
“侯爷!不好了!”
一个侍卫急匆匆跑来,“那几个关押的罗家人被劫走了!”
“混账!”
江澈握紧拳头,眼中怒火升腾!
他用脚指头都能猜到,今天这事要么是罗家残余势力干的,要么是梁山郡另外三大家族干的!
此时,村民们都是一脸劫后余生的表情,心中充满恐惧。
他们都跟江澈一样,最近这段安逸的生活,让他们忘记了以前那种提心吊胆的日子。
不必为明天吃什么犯愁,不必害怕被世家豪门欺负,不必担心遇到山贼强盗。
然而,今天发生的一切,顷刻间又把他们拉回了现实。
大家都很害怕,生怕这种好日子就此结束了。
“去请一些大夫来给大家治伤,花销由本侯一律承担,再清点一下物资,统计出具体的数目。”
江澈对张洪吩咐道。
“遵命!”
张洪立即带人去安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