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谈话,怕短时间无法结束,汪谦深深看了夏永凌一眼,况且公子有话要对属下说,对吗?
夏永凌哑然,好……好吧,但先生身上有伤,还是我去倒茶。说着又要起身。
汪谦第二次将夏永凌推回座位上,还是属下来吧,属下不知何时才能再为公子倒茶了。
……
汪谦身形缓慢地离开,夏永凌尴尬地重新坐好。
神机妙算如先生,定然……猜到了什么吧?
汪谦走到暗道口,却没马上取一旁的水壶,而是将门关上,又插上了锁,还没等对方反应,便立刻道,猜到能如何?猜不到又如何?属下无法左右公子的选择,只能选择效忠公子,不是吗?说着,拿了水壶。
夏永凌震惊,先生……
汪谦将水壶里的水倒入茶壶,随后又缓缓走了回来,属下效忠公子是理所应当,公子无须为属下解释什么,属下也没资格质问公子。
一阵轻轻的倒水声,将香茗倒入茶杯中。
见汪先生说这种气话,夏永凌自然得解释,不!如今先生与我再不是主仆关系,而是长辈与晚辈的关系,先生对我的恩情,我夏永凌永远记在心中,只要先生愿意,以后只要我有的便不会少先生半分。
汪谦似笑非笑,公子的意思是,属下跟着公子是为了那钱财权势?
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夏永凌急忙解释。
汪谦深深叹了口气,大人说得没错,公子确实不是办大事之人。罢了,多说无益,今次找公子来,只是想听公子的心里话,属下也算是败得心服口服了。
在夏永凌未见的角度,汪谦看向一侧暗色的屏风,危险地眯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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