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整个车厢的人谁有你过得舒坦,你哪来的钱,还不是榨干我们劳动人民的血汗钱。
时樱和满车知青一点都不像,明明穿的是简单的黑白格子外套,但在她身上一点都不显土,反而显得很时尚。
一眼扫过去,第一眼就能注意到她。
类似的衣服她也有一件,就是穿上像多活了十年。
从开始到现在,许金凤都一声不吭。
时樱觉得没意思,不该多管闲事了。
见她不说话,姚安琴像是打了胜仗一样,喜滋滋的去拉着许金凤的手。
许金凤直接躲开了。她半垂着眸:
安琴,你说的话我不认同。
时同志是好同志,你不要诋毁她。
许金凤,你什么意思?
姚安琴挂不住脸。
许金凤说:吃你的东西等下乡后我会还的,我先写欠条给你。
她将欠条递出去,姚安琴的眼眶都红了:谁稀罕你还那几口吃的,我全当喂狗了!
说着,将纸条撕了个稀巴烂。
许金凤平静的坐回座位,对时樱说:对不起,也连累你了。
时樱对她再次改观。
后半夜,许金凤将捡回来的鸡蛋糕一口一口,珍惜的进入嘴中。
后来的一天时间姚安琴和许金凤再也没说过话,她重新和自己的小姐妹曾慧书混在一起。
时樱一抬头,就能看见两人对着她们这边,指指点点。
不用听,她都能猜到两人骂的多难听。
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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