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大大方方的承认:
举报信的确是我写的,我以我人格担保,举报信上内容属实。
魏场长接过举报信,看了看,又递给领导。
举报信在众人手里转了一圈,魏场长才开口:
这也怪我今天早上走的急,没说清楚,时樱是走特殊人才通道录用,没有占用厂里名额。
至于什么资本大小姐的身份,父亲通敌卖国——
说到这里,他特意看了阮秀秀一眼,拖长音调:完全是无稽之谈。
时樱小同志但身份有些复杂,她被生父卖到了山庆大队,家里三代贫农,根正苗红。
后来,生父需要她顶罪,又把她认回了沪市,所以才会迁了户口。
在这之后,时樱同志主动登报断绝了和生父的关系,我这里有沪市警察局周局长的电话,可以联系他询问真假。
当着几位领导的面,他拨通了周局长的电话。
嘟嘟响了几声,电话接通。
魏场长:喂,请问您是沪市警察局的周局长吗,我是红星农场的场长,想来找你核实一些有关时樱时同志的事情。
周局长一听是时樱,立马表态:有什么尽管问,我一定配合。
魏场长顿了顿:我想问一下她的家庭情况,这边要对时樱做个政审。
当然没问题。
魏场长把电话递给几个领导,确保他们都能听清楚。
周局长疯狂翻动卷宗,说:时樱小同志命苦哟,你们可别冤枉了好人。
时樱小同志是沪市时家的小孙女,她亲爸谢学文在外面和林梅偷情有了孩子,趁着时樱母亲生产时,将两个孩子调换,把时樱小同志卖到黑省。
后来,在时樱小同志母亲失踪后,谢学文娶了林梅过门,之后也不知道什么原因,谢学文把时小同志接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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