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了好几秒,他轻声进去病房内,我仍旧趴着,后腰病服掀开,上的有药膏。
他又注意到我的脚背,红通通的一片,水泡都破了。
再看向对方的脸,眼睛闭着,手抓紧枕头,一副根本不想见自己的样子。
你,来住院为什么不说?傅屹川开口问。
我不答。
前天晚上来的?昨晚回家过吗?为什么早上我打你电话你不接?他又问,语气平缓很多。
我仍旧是装作没听见。
等了足足十来秒,傅屹川握紧拳,愤怒又涌上来,咬牙道:
不就是住个院吗?连手术都不用做,你甩什么脸子?
眼看着对方死不罢休,这又是在病房,我终于睁开眼,瞪着对方一字一顿道:
我回不回家你会在乎?
既然不在乎,装什么关心来询问?
哦,我忘了,你是没人伺候所以大发雷霆,但很抱歉,我需要住院一周,在此期间麻烦你请个临时保姆吧!
听着我三连呛自己,傅屹川脸色黑沉,我在跟你好好说话,你至于像吃弹药了一样吗?
我不是好好说?我说的哪句有假?我扯了扯嘴角讥讽。
你。。。。。。傅屹川要反驳,但刚说一个字,我就打断他:
你反驳?反驳就代表你在乎我,同时你也不是为了让我伺候你才联系我。
傅屹川听着前者黑沉着脸,但后者他是问心无愧:
我有说让你伺候了吗?你这是自导自演。
是吗,那前天晚上是谁让我拖着病体强行给你和你前女友做饭?又是谁把我推到地上伤势加重直接骨裂?我冷声质问。
叶欣雅故意摔了菜盘,高温把我脚背烫伤,本来的水泡全部破掉,可你反而还说我要谋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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