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运气好,算这两只鸡倒霉!程棉棉笑着说。
陈家人面面相觑,心中更加肯定,程姑娘不简单。
众人拿着猎物回到休息地,吓得那些孩子惊恐喊叫又好奇。
那种刺激感,让人又害怕又忍不住想看。
就连妇人也连连后退又不得不竖起耳朵听男人们说话。
哈哈~瞧这些小家伙,怕啥!这蛇都死了,头都没有,不会咬人。陈淮山笑着摇头,觉得小孩子就是胆小。
要不是隔辈亲,他能抓条小蛇丢进他们衣裳口袋里,保准吓得哇哇哭。以前老二那小子就被这样折腾过,那哭的啊!三天没给他好脸色,好一段时间都不叫他爹了,后来还是他买了冰糖葫芦回来哄好的。
阿爷,这蛇真不会咬人啊?陈大穗小女儿陈贤惠才九岁,经常跟在王银花身边,也是陈家孙子辈中最小的小姑娘。这会儿正一脸天真的看向那条长蛇。
不会,不信你摸摸!陈淮山说完就把蛇伸向陈贤惠。
周围的其他孩子都倒抽一口冷气,有的直接后退好几步。
陈贤惠试探性的快触了一下蛇皮,发现没什么反应,那蛇真的不咬她,于是又碰一下,这次停留的时间比上一次长,而后她直接上手摸。
哇~冰冰凉凉的好舒服啊!陈贤惠好像找到新的快乐,不断反复的摸着蛇身。
这蛇死了都不安宁,不仅要被炖成宵夜,还要被一个小女娃占便宜。
我试试!有胆子大的陈家娃儿,看见陈贤惠都敢摸,立刻也想摸摸看。
哇,真的很凉!那男孩眼睛一亮。
陈淮山怕孩子们把蛇玩坏了,不敢给他们,直接拿去剥皮炖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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