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姜玉婉一眼,又问道:你能炼出一枚保元丹,必然也能炼出第二枚,对不对?
姜玉婉心中一紧,面上却仍维持着温婉的笑意,说道:父亲,炼丹之事讲究天时地利人和,女儿也不敢说有十足的把握。不过若父亲需要,女儿定当尽力尝试。
话没有说太满,万一以后她拿不出来了,姜相也说不出什么。
姜相闻,眼中闪过一丝满意。
他自然知道炼丹不易,但姜玉婉既然能炼出第一枚,便说明她天赋异禀,再炼出几枚未必没有可能。
而且保元丹在朝中可是有价无市的宝贝,若能多有几枚,无论是送给皇上还是笼络大臣,都是极好的。
姜相喜笑颜开,欣慰的道:你从未求过父亲什么,第一次开口父亲自然不会驳你面子。
当下,姜相修书一封,递给了心腹:把这封信给户部尚书送过去,剩下的事他会替你去办。
多谢父亲。姜玉婉喜滋滋的给姜相屈膝一礼。
那妖俏的模样,看得姜相心头甚暖。
翌日,家宴。
今日是老夫人和二房三房回京的日子,姜予安一早就起来帮着谢氏张罗了。
大到府里的门庭,小到院里摆放的花盆。
事虽然不难,但是杂。
要买什么东西,东西放哪儿,管事们都要来问过姜予安。
众人以为姜予安一个小姑娘,定会忙的焦头烂额。
毕竟姜玉婉掌家的时候,还急哭过。
直到过了多半个月,她才逐渐得心应手了。
可没想到姜予安一大早就把院里的妈妈们叫过来训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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