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让子弹再飞一会儿。”
说到这,潘亿年看向覃琴递过来的高脚杯,目光不自觉地溜到了覃琴的那双光滑的黑丝上,“覃琴姐,咱这孤男寡女的,喝酒不合适。”
“呸!给你十个胆子,你敢吗?”
覃琴横了潘亿年一眼,把酒杯放到潘亿年近前,弯着双腿侧坐在潘亿年斜对面,一口闷了高脚杯里的酒,“自从来了金陵,老娘就跟陀螺一样,天天连轴转,事情还一大堆,愁得都快长白头发了。要是不喝点酒,老娘连觉都睡不好。”
听到这话,潘亿年不禁有些愧疚。
自从覃琴来了之后,他就成了甩手大掌柜,大事小事,全靠覃琴一个人张罗。
别看覃琴混社会好几年了,可实际上,比他大不了多少。
今年也才22岁。
22岁,很多人还没大学毕业呢!
愧疚两秒钟之后,潘亿年干了杯中酒,昧着良心说道:“覃琴姐,你看看别人碗里的土,就会发现陀螺加稀饭的美。”
覃琴咬牙切齿地瞪着潘亿年,“你可真会安慰人。”
潘亿年,“谢谢夸奖。”
覃琴使劲白了潘亿年一眼,自顾自又倒了一杯,灌进肚子里,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潘亿年不知什么时候,又把头低了下去,在本子上写个不停。
好奇心趋势之下,覃琴凑到了潘亿年旁边,想看看潘亿年在写啥。
谁想,潘亿年竟然捂住了本子。
莫名来气的覃琴,抬手就去抢......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