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向晚面无表情地站起身:奶奶需要休息,请你小声点。
谢司砚局促地站在原地,视线在病床和虞向晚之间来回游移:医生怎么说
你不是忙着陪孟小姐吗怎么有空关心奶奶了虞向晚冷笑。
或许是因为孟雨霏怀孕的事情,此刻的谢司砚有点心虚,甚至都不敢去看虞向晚的眼睛。
虞向晚不想再看他这副模样,径直朝门口走去,擦肩而过时,谢司砚突然抓住她的手腕:晚晚,我们需要谈谈。
谈什么她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谈我们离婚的事情,还是谈孟雨霏肚子里那个八周大的孩子
谢司砚如遭雷击,手指不自觉地松开:你......你怎么知道......
虞向晚终于转过身,眼底一片冰凉:谢司砚,我最后悔的事,就是当初信了你的鬼话。
话落,她头也不回地走出房间。
门外陈兰等着她,她冷声道:我劝你最好赶紧跟我儿子离婚,不然谢家可没有你的容身之地!
放心,我不会赖着不走。虞向晚平静地看向她,意有所指地看向老太太的房间,毕竟这个家,我待着也觉得恶心!
离开谢家,虞向晚只觉得自己手都在抖动。
她所有的青春都是和谢司砚一起过的,要说不难过也不可能。
不过既然事已至此,人总要往前看的。
正好此刻天盛集团发来了明天入职需要带的东西,虞向晚赶紧马不停蹄地准备充分。
不管怎么说,这份工作来之不易,她说什么都得好好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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