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莺莺也渐渐心灰意冷,看着怀中的孩子,“娘只有你了。”
一段时间过去,许莺莺恢复了身体,去给崔母请安之时,崔母仍借题发挥。
“一只不会下公鸡蛋的母鸡有什么用?亏我儿子悉心照料。又是给你请稳婆,又给你请郎中的,结果生了个赔钱货。”
听着这一句句扎心的语,许莺莺却还要笑着称是,又有谁知道她的心都在滴血?
如今崔母的态度与有孕的时候当真是判若两人。
她怎么说自己都没关系,只是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说自己的孩子。
......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几日,许莺莺也就忍受了几日。
这日,许莺莺抱着兰儿正在外头晒太阳,迎面就撞见崔母从梯步上走了下来。
“生了个赔钱货还敢报出来招摇?”崔母语一如既往的难听,逮着许莺莺好一顿数落。
后者自知理亏,也并不吭声,只是一味的缄默。
见状,崔母大抵也觉得没意思,说了几句就转身欲走。
只是,许莺莺脑子里重复着崔母辱骂自己和女儿的语,愤怒和仇恨涌上心头。
她望着崔母佝偻的背影,颤颤巍巍的伸出双手了手。
崔母感受到了一股推背感,可来不及抓住栏杆,便从梯阶上层层滚落。
“啊——”
耳边尚且萦绕着崔母的尖叫声,许莺莺抱着孩子匆匆回了院子,一直等到楼下有人惊呼崔老太太晕倒了,她才匆忙的从房间中出来。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