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一定是这样的。
阎司灵笑眯眯地拿着鞭子走到范瑶的跟前,笑容依旧灿烂:好的。
范瑶正要去接鞭子,阎司灵却甩开了长鞭,径自将鞭子缠住了范瑶的脖子。
唔——
范瑶两只眼睛都差点瞪出来了,她双手死死地抓住鞭子:放,放......
她的脸已经涨成了猪肝色,两眼都快泛白了。
她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栽在英国公府这个小脓包手里。
乌鸦扑腾着翅膀,嘎嘎乱叫起来。
你在做什么!放开衡阳侯夫人!
陆然带着齐东而来,就正好看到阎司灵要勒死范瑶。
阎司灵悻悻松手,往后退了几步。
范瑶后怕地身子一软,跌坐在地,捂着脖子上火辣辣的疼痛。
她刚刚,差点被阎司灵杀了!
然而不等她庆幸有人来救她,扑腾着翅膀的乌鸦俯冲而下,锐利无比的喙毫不客气地戳进她的左眼!
啊啊啊啊——
嗤啦——
嘎嘎——
陆然拔刀,斩断了乌鸦。
我的眼睛!范瑶捂着剧痛无比的左眼,温热而殷红的液体从她指缝里涌出来。
陆然立刻让人将范瑶带出去,质问阎司灵:司小姐,今夜之事你又当作何解释
我需要解释什么阎司灵抱着胳膊,站在黑暗之中,让人看不清楚她脸上的表情。
但在场的所有人都感觉到冷意。
不是大理寺狱的潮湿冷意,而是一种宛如从地下深渊爬起来的森冷。
阎司灵笑着走出了黑暗,从换气口落下的月光就洒在她身上,更为她添上了一层神秘。
我手无缚鸡之力,衡阳侯夫人买通了大理寺狱的狱卒,企图谋害我,我不过是正当反抗。
她走在床板上,优雅地落座,笑容诡艳:再说了,你看看,乌鸦都看不下去了,都在帮我,我还不够无辜吗
陆然还想说什么,她却转头看向了一旁沉思之中的齐东:怎么,他快死了
齐东才从刚刚的震撼之中回过神:王妃莫要胡说,王爷只是......
他看了一眼陆然,王爷的事还是不方便给外人说的。
还请王妃速速随属下入宫。
今日原本王爷打算黄昏之前就出宫的,但架不住陛下安排的事和人有点多,一只耽搁到了一个时辰之前。
王爷旧疾复发,这一次来势汹汹,竟生生疼的王爷晕了过去。
御医们束手无策,他左思右想,唯有王妃能救。
阎司灵嘿嘿一笑,大喇喇地往床板上一躺:不去!
铿锵有力,拒绝的干脆利落。
她还窝火呢,不听话的打手不要也罢,大不了她重新再找一个。
上京城的人千千万,区区一个墨北延,就想拿捏她,简直做梦。
王妃!
什么王妃,我是吗阎司灵冷嘲热讽,要我帮忙的时候我就是王妃了,过河拆迁的时候,我就是闲杂人等,活该被关在这儿,任人宰割!
说完还不忘剜了一眼一旁的陆然。
瞧瞧这破地方,要不是我父兄在天有灵,刚刚有鸦鸦帮忙,我就死了!
陆然脸皮子抽抽,刚刚就算没有乌鸦帮忙,她也差点杀了衡阳侯夫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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