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念一笔,都像是在众人心中敲响一记重锤。
那些看热闹的人都开始七嘴八舌起来。
哎呀,没想到堂堂衡阳侯府竟然侵吞了人家那么多东西。
枉我之前还以为,那位死去的衡阳侯夫人是个顶好的人,姐夫一家子人死的只剩下个侄女儿了,还忙前忙后的,居然是另有心思。
这么多良田、宅院,还有金银珠宝,就是让我做牛做马我都心甘情愿。
人家可不是去做牛做马的,没听说么,在英国公府,人家可是当家做主了。
难怪之前司小姐要被逼的跳城墙,原来是没办法了。
......
七嘴八舌的声音,几乎要将秦寺穹淹没。
他脸色愈发难看,他没想到从前温良到连蚂蚁都不敢踩踏的孤女竟如此强硬。
完全不按他预想的发展。
而且,这些数目也太大了吧。
除开那些良田宅院,就单单金银珠宝,数量都十分惊人。
母亲和桑桑到底在英国公府干了些什么。
但在人前,他绝对不能承认。
你......你简直不可理喻!
秦寺穹色厉内荏地吼道,试图挽回局面。
可阎司灵根本不为所动,只是淡淡地笑着,仿佛他们的愤怒与她无关。
朱妈妈还在滔滔不绝地控诉着这三年来范瑶等人对英国公府的压榨,秦寺穹再不能忍受:来人啊!把他们都给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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