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下意识地朝棺材的方向看去,仿佛那里会突然伸出一只手来。
明明里面躺着的是他的至亲之人,可这个时候,他还是很害怕。
阎司灵却像是丝毫不受影响,她的目光在灵堂中缓缓扫过,最终落在一处阴影里,嘴角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二表兄,你知道姨母是怎么死的吗
她莫名其妙提及这件事,秦寺穹心中更是不安了。
但还是硬着头皮道:大理寺少卿说,母亲是被人挖烂了脸,受惊过度加上流血过多而亡。
母亲是在你国公府出事的,你休想推卸责任!
我说了我要推卸责任吗阎司灵似笑非笑,烛光映照在她脸上,衬得她皮肤越发的白皙,很不真切。
秦寺穹被噎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的确,从头到尾,阎司灵都没有说过要推卸责任。
她安安静静地坐在椅子上,等待着稀稀落落的阳光被黑暗彻底吞没。
她跷着二郎腿,无所谓把玩着腰间挂着的粉红色玉髓环佩:不过因缘自有报应,人在做天在看,你觉得无端端的,谁会去挖烂你母亲的脸
你少在这儿含血喷人,我母亲......
挖烂你母亲脸的,是我嫂嫂。
哐一声,窗户被外面的阴风,吹得狠狠砸出了声响。
饶是秦寺穹这种行伍出身的青年都吓得心里一颤,不过他还是壮着胆子去窗户瞧了瞧,确定安全之后才转身对阎司灵道:子不语怪力乱神,你少在这儿胡说八道。
要是所有悬案全都往鬼神身上靠,那岂不是要天下大乱。
以他所见,便是阎司灵在信口雌黄。
那你是想,眼见为实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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