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那时走入了死胡同,巨大的不甘和愤怒填满了她的身心,她的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她没有错,爸爸没有错,错的是这个不公平的世界,是这些有钱有势的上等人。
她不知道那时沈斯仁每天焦头烂额的应对蒋家的报复,回来以后还要安慰自己。
她只知道他答应了让爸爸出来,可爸爸一直在监狱被蒋家的人打。
初夏记得,那天她崩溃的对着沈斯仁大喊大叫,她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因为她孤立无援,只有牢牢抓住沈斯仁这棵救命稻草,而她唯一可以依仗的就是他对自己的爱。
可那天他似乎很疲惫,他看向自己的眼神很厌倦。
初夏当时僵住了,她好害怕,她哭着问他:你不爱我了吗
当她在问这句话的时候,其实不是在问他爱不爱自己,而是在对他喊救命。
初夏觉得自己的一只脚在悬崖,如果沈斯仁松手,她就会坠入万劫不复之中。
而沈斯仁没有回应她。
他疲惫的摘下眼镜,按压着眼角,半晌后站起来拿着外套走了。
初夏永远忘不掉,他站在玄关,廊灯随着声控亮了又灭,他最终还是打开了门,头也没回的对她哑声说:我尽力了。
那天之后,沈斯仁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他不接她的电话,不回她的消息,她去沈家找他,却被保安拦下。初夏认识他的秘书,红着眼哀求,想让他转达给沈斯仁,她说她知道错了,她以后会乖乖的。
可他的秘书给了她一张产权转让书和一个车钥匙,说:沈先生要我告诉您,好聚好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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