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斯仁神色淡淡,主动伸手去拿桌上的茅台,给陈科长和作陪人满上,两人诚惶诚恐。
倒酒的时候,那只修长的手上有一枚闪亮的戒指。
那是他和初夏以前的对戒,沈斯仁一直好好保留着,最近才又戴了回去。
有人上道的立刻询问:沈先生这是有好消息了
快了,我爱人臭美,婚纱且需要挑一挑。
众人见沈斯仁只有在提及他对象时才露出了几分笑容,顿时知道自家女儿没戏了,于是纷纷歇了心思。
一顿饭毕,陈科长毕恭毕敬的送走了沈斯仁,转身就给相熟的同僚打了个电话,其他几人也分别将沈斯仁即将结婚的消息透露了出去。
就这样,不用沈斯仁亲自开口,一波预热已经做足了。
与此同时,沈家。
吴雅梅在家满嘴生疮,看见沈甚远拎着个鸟笼遛弯回来,更加气不打一处来。她拿起靠枕就朝他扔过去。
沈甚远老了,反应不及时,被砸了个正着,干嘛疯了
马上疯了!你儿子的事你就真不管了
你急什么呢你忘了他什么身份,什么职级吗
吴雅梅闻一拍大腿,哎呀,和斯仁结婚是要内部审查的呀!
她说完就眯眼盯着沈甚远,你是不是早就想到这一茬了,才故意表态说不干涉他的
这年轻人,你要是越反对,他们就越上头,最后你还把儿子得罪了,弄得跟你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没必要。有时候坏人得让别人来做,况且自家父母跟他讲什么道理他都听不进去,外人一说,他就觉得客观了。
沈甚远说完背着手走远了,临了还不忘说:你就等着吧,斯仁和那个女孩,过几天就得黄。
果不其然,几天后,沈斯仁被叫到了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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