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两天两个长评,开心得哭啊!亲咖啡,亲kloye,今天更两千五,以表谢意,^_^
云栖mm整理了一份
李子年表,细致精确地叫码字的我汗颜==!
整了一份李涵的年表,不知道错误有多少......
康熙28年1月初6出生属相蛇
36年(春夏之交)高凌穿越时空
40年3月下旬进京
秋李浩中院试—与十三十四初识—李浩来京—被十四强吻
41年2月底参加裕亲王福晋寿宴,知道十三十四身份,十四强吻被李涵推下水
3-4月大病误了选期
5或6月认识小钟收养敏敏
9月?八贝勒府初见四
42年1月17李浩抵京
8月17十三府与四kiss,开始恋爱
8月18陶然亭初见达兰
12月李浩与容惠被指婚
43年10月玉竹自杀
11月营救杨季绍,跟四提出分手,被批免选
12月老八城郊别庄杀死太子派来对付老八的刺客
44年1月与四分手
2月李涵父亲来京
3月?与达兰定亲—遭退婚—被十四强暴—离京
5月回到祖父家
6月?祖父去世
7或8月?离家远游
(被指婚应该在这一年)
46年4月杭州遇老康—与聂靖重逢,参加反清聚会
?月—47年2月四川,居聂靖家中
47年2--3月被收押于县府监牢—遇汪逢年—返京—回家
(夏)红月儿出嫁--协助小钟翻书—李潆出嫁
48年1月与十三onenightstand
4月10日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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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都对,除了“3月?与达兰定亲—遭退婚—被十四强暴—离京”这一条,离京是四月……
云栖mm真是太强了,抱抱!
to夜雨
“肃”这个动作,差不多是端正姿势,双手扶左膝,慢慢一蹲到底,再慢慢站起来,恢复立正姿势。总觉得很累的……皇帝在宝座上端坐,十四和我前后而立,分别行三跪九叩和六肃三跪三拜礼。不管是施礼的人还是受礼的人,都非常之累,想必也都是一副郑重无比的严肃表情。我一直低头看地板,专心把这套下蹲、起立、跪倒、伏地的动作表演得精准无误。
礼毕,我们直起身,挽袖站好。皇帝笑问:“刚才站多久了?”
十四答道:“回皇阿玛,小半个时辰。”
皇帝便笑道:“也不容易。得,给你媳妇挪张椅子。”
十四谢了恩,却是两个小太监搬来两张圆凳。他轻撞了我一下,我便明白也该开口表示一下感激。压着嗓子道:“谢皇上恩典。”
皇帝向十四笑道:“你这媳妇儿真格腼腆。”不等十四应答,又转向我道:“十四家的,抬起头让朕瞧瞧。早两年就听说你了。”
听说?听说什么了?应该还没听说我把那扇坠卖了五百两吧?除此之外,我似乎也做不了什么让这位陛下记恨的事儿。托打扮和化妆的福,有百分之三十的可能他认不出我。忐忑不安地谨遵圣命,把下巴稍抬起些,尽可能做个温婉恭敬的表情,结果却看见皇帝一闪而过的错愕神情。百分之七十的概率,我要倒霉了。
他皱着眉从宝座上站起来,背着手踱到我跟前,睨着我问:“扇子呢?”
原先是打定主意,不管怎样死活不认,料想皇帝也不会非常肯定,也许会怀疑只是长得相像而已。但他就喜怒不辨地问这一句,我便明白,再狡辩就是欺君了。深吸一口气,回道:“回皇上,用坏了。”说在娘家,他可能还会叫我拿给他看看。
皇帝盯了我二十秒,然后又踱回去。十四不明所以地看了看我,我想着这回祸福难测,没空理会他。皇帝去而复返,把一柄折扇递给我,道:“那便用这个吧。”
我懵了,五秒也没动一下,皇帝也许手酸了,抬了抬胳膊,我一时情急,用一只手就接了过来。然后便想不知道现在跪地谢恩是否还来得及。我揣着那扇子,发现它也有一坠儿,而且格外眼熟,呃,如果是赎回来的原来那个,也不知道是否花费超过五百。
皇帝向发呆的我道:“琢磨什么呢?有什么话就说吧。”
圣上发话了,就是没想说的也得说,不过总不能坦诚我想打听那间玉器铺子的利润率,咬了咬唇道:“敢问皇上,这扇子是要拿回去供着,还是扇凉用?”
皇帝呆了一呆,大笑道:“尽管用,用坏了再算。”然后对身后的太监道:“去,把库里那几把白纸面的扇子拿出来。”
那太监应了一声退下,不一会儿便端了一盘折扇,足有十二三把,回来暖阁内。皇帝笑着对十四道:“这些都赏了你,你的字不错,写了好送人。”
十四摸不着头脑地谢了赏赐,接过。
我怕皇帝怪罪我当日在姓名上说谎,搜肠刮肚地寻找理由,可惜我母家姓魏不姓高,否则也算是个借口。罢了,要是真问起,我就说高凌是表字,虽然奇怪了点,也搪塞得过去吧。
不过皇帝并没追究,他看来心情大好,也不再绷着脸,坐回炕上,端起茶盏,一边拿盖拨着茶叶,一边向我笑问道:“听说你曾大冬天的把十四阿哥推池塘里,有这回事吧?”
这是怎么传的啊!都多少年了,还有人记得,京城的可供娱乐的新闻太少了么?我心里哀叫,就算传,也得传得真确啊,明明是二月了,怎么还算大冬天!我的恶名又平白添了一笔,想来挺冤。
十四有些发急,抢先道:“皇阿玛,那是小时候闹着玩的……”
皇帝笑止道:“没问你。”又转而看向我。
我低声回答:“是。”
“干得可不赖哪!”这算是称赞?
我只好应道:“还好,我力气大。”
皇帝用手指敲了敲炕桌,对侍立一旁的中年太监道:“哎,憋不住就上耳房对墙站站。”
我这才注意到这个表情怪异的太监应该就是我在杭州见过一次的那个。只见他扑通跪地,惶恐道:“皇上恕罪。奴才憋得住……”
“那就继续憋着。”皇帝不再看他,向我问道,“嗯,青梅竹马,还相见分外眼红?”
“并无宿怨。”我偷睨到皇帝一脸兴致勃勃,看来是寻消遣的,于是有气无力地答。
“无仇无怨,你也算胆大手狠。”皇帝又笑问,“推了他下水,可后悔?”
后悔,当然后悔!不过他这么问,不会是以为我无缘无故欺负他尊贵的宝贝儿子吧?于是便委婉地为自己辩护道:“回皇上,那时年少鲁莽,只觉得十四阿哥与我弟弟一般大,却语逾规,便想施以小惩……并不懂害怕……”十四那时的确只有‘口头上’无礼,具体过程就不抖出来刺激他父亲了。
皇帝却还是惊到了,差点失手打翻茶盏,随手搁到炕桌上,捶桌大笑道:“你弟弟……咳咳……十四阿哥,领着你‘姐姐’去见你额娘,让她也乐乐。”说完挥手示意我们跪安。
直到我们退到门口转身之前,还听见皇帝夹着轻微咳嗽的笑声。
按规矩,先到宁寿宫向皇太后行朝见礼,仍旧要六肃三跪三拜。皇太后年岁大了,容易乏,说了几句场面话,赏了一堆金玉项圈镯子如意,就让我们跪安。
往永和宫的路上,十四终于忍不住凑过来问道:“那个扇子,到底怎么回事?”
我敷衍道:“上回皇上南巡,在杭州碰到了,他喜欢我的扇子,我不肯给。没想到圣上还记得这个事儿。”
十四惊道:“那不是四十六年?怎么能碰上的……你那时在杭州?皇阿玛又怎会要你东西?”
他连珠带炮的一串问题,我懒得跟他纠缠,便道:“皇上白龙鱼服,我又不认得。看今天这阵势,扇子什么的,大约都是玩笑。”又转移话题道,“还没问落水的事儿呢!记恨也不用到处传,不嫌丢脸么?”说完瞥了他一眼。
十四红了红耳根,道:“我哪会传……可能是十哥他们……你别生气了,大不了下回再有人问,我就说是我自个儿跳下去的。”
我转开脸道:“行。也该学泅水的。”
眼看就到了永和门外,十四停步,掌心朝上向我伸出手来,我在原地站着,他也不催促,只静静地望着我。我们不动,随侍的太监宫女也不动,虽然一个个面无表情,谁知道心里都在嘀咕什么。僵持了好久,他没有一丝松动的迹象,我不想在这地方扫他面子,便把右手交给他。他对我笑了笑,紧紧握住,牵着我跨过高高的门槛。
德妃在后院正殿同顺斋受礼,十四二跪六叩头,我则是四肃二跪二拜。最近疏于锻炼,等进行到永和宫这儿,就觉得腰酸背痛。行礼完毕,十四拉着我走到母亲座前,笑唤道:“额娘。”
走近了,德妃还是一如远看的那样端庄严肃,见到小儿子,脸上也没多些笑意,瞧了瞧他,皱眉道:“瞧这一头汗!”对立在一边的宫女吩咐:“去给十四阿哥绞把手巾来。”
十四笑着说了句:“多谢额娘。”便牵着我往他母亲跟前带,对我低声道:“来,见过额娘。”
我只能福下身去,低着头道:“给娘娘请安。”
起身的时候,他扶了我一把,攥着我的手道:“该唤额娘才是……”我压着脑袋,直想把他踢远点,我还没无知到不懂什么叫失礼。
这时,却听德妃“噗哧”笑了出来,轻拍了儿子的脑袋一下,道:“别难为她了。”然后对我道,“孩子,过来让我瞧瞧。”
十四这才放了手,把我轻轻推到母亲面前。德妃拉着我,把我从上到下打量个遍,最后眯着眼盯住我的脸。我眼睛一眨不眨,连瞳孔也任她看清楚。随便看吧,虽然年纪比她一般的新儿媳妇大了那么三四岁五六岁,也有些奇怪的传闻(我也是今天才认识到),但相貌,我还是有自信在正常范畴内的——该长的都长全了,不该长的目前也没出现。
德妃终于检查完毕,转头对十四道:“媳妇还你。我又不能吃了她,紧张什么?”
十四把抹了汗的手巾递还给那宫女,从他母亲这儿把我接手过去,笑道:“额娘说笑了。您那么喜欢她,我是高兴。”
德妃笑啐道:“得了,别尽说好听的。念了这么多年,你也如愿了,该消停了。”她让宫女在炕下首摆了两张凳子,十四拉我坐下,我抽回手,脸上始终摆一个不变的中性表情,听他们母子说话。
德妃问:“刚才向你皇阿玛磕过头了?”
十四直了直身,回道:“先到乾清宫谢恩,又去了宁寿宫,才来额娘这儿的。皇阿玛还赏了她御扇。”
德妃有些讶异地看了看我,笑道:“万岁爷少有赏赐人这个……这孩子也是招人喜欢的。”
十四笑道:“还赏了我十几把白面的。等儿子用心画个扇面,写几个字,给额娘把玩。”
德妃点头道:“有这份孝心就好。额娘不求什么,只要你们兄弟时常来请安,看你们平安健康快活,我也就心足了。”
十四握住母亲的手,道:“额娘放心,儿子会保重自己,还等着孝敬您个百八十年呢。”
德妃拧他的嘴,笑道:“就你最不叫我放心,才让济兰跟了你去,帮我好好看着。”
他也笑:“舒嬷嬷照看得极周到,额娘身边的人自然不会有错。”舒嬷嬷?看来又是一位要见识的人物。
德妃满意,语重心长地道:“可别再惹你皇阿玛生气,像去年那会子,额娘多少日子睡不着觉!”顿了顿,又说,“今儿上午你四哥和十三哥都来请过安。”我很久才反应过来她口中的两个人和我的亲戚关系。我和他如今是奇怪复杂的姻亲,即便明白他已不在意,可还是会觉得别扭。就是想忘,也得被时时提醒。
“你十三哥近来精神好多了,年前那阵,可真叫人担心……”自正月那次就没见过十三,他还好吧……德妃的声音越来越远,大概是我的魂逃走了……
半天下来,只觉得困乏无比。十四说,饭摆在房里,我也赞成。上菜前,那位舒嬷嬷来请安,只见是三十余岁的一个妇人,不管穿着打扮,还是谈吐举止,就连脸上表情也是一丝不苟。我没精力应对,只点了点头,算是招呼。
因为是十四的近身服侍人,我们吃饭,她就在一旁伺候。我发现她看到十四给我夹菜盛汤时,微皱了皱眉,脸上便即恢复平静无波,而后一看到他有动作,就上来抢先做了。
饭后我就只想躺下休息,这才第一天呢,应付过这几日,希望以后能清闲。睡下之后,十四还要纠缠,我对他说,我实在累得不行,真忍不了就去别的屋睡。他便吻了吻我的鬓角,虽还是搂着不放,却也不再闹了。
第二天一早醒来的时候,十四已经不在身边。其实也不算一早了,大约八点左右,虽然不比我在家时晚多少,但对于十四府来说,恐怕已经是骇人听闻的懒觉,不过幸好也没人不识趣地来吵我。便提醒自己晚上别又忘了跟伺候的人打个招呼,我每天都这个时候起。我已经研究过,早起也没什么必须要做的事,反正是打瞌睡,坐着不如躺着,穿戴整齐不如钻被窝。
洗漱过后,门房的人透过东云来禀报说,家里给我送来点东西。我把人叫进来一问,原来是李浩怕我不惯十四府里厨子的手艺,就让厨房做了些我平时喜欢的点心,装了几盒送过来。我把食盒留下,写了封短笺让来人带回去,不过是一切都好之类的废话。婚礼当天就得到李浩会试中了的消息,却一直没机会跟他说声恭喜,反正想好了明天回门,有话到时候再说得了。
刚吃着早饭,舒嬷嬷却来了。我疑惑她怎么不在十四屋里待着,她请安完毕,起身后道:“侧福晋若得空,奴婢便让府里的管事们来给您磕头。”
我还在盘算着如何说没空,这位礼数周到的嬷嬷就已经安排好了人,从长史起,帐房的、厨房的、管花园的、管仓库的、管车马的等等,还有给我配备的一个大丫头,两个小丫头,十数号人把屋子挤得满满当当的,不过大概是训练有素,道吉祥声磕头声很是整齐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