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清欢侧目看向沈寄欢,迟疑着想说些什么,可话在嘴边转了良久,却依旧没有说出来。
沈寄欢神色未变,只跟着清欢往前走。
先不说她们两个本就没有什么交情可,就算她们两个私交甚好,自那日在冷宫清欢给她下药起,她们两个的交情也该断了。
永安宫的小佛堂许是极久没有人来,里头的佛像都已经落了灰。
咳咳......
推开门的刹那,屋内的灰瞬间飘了起来,沈寄欢和清欢被呛了个正着。
伸手挥了挥飘在眼前的灰,清欢捂着嘴率先进了佛堂,紧接着在四周环视了一番,最终从角落里抽出了一个软垫。
她拍了拍软垫上的灰,然后将软垫放在佛像前,转头看着沈寄欢轻声解释。
娘娘前些日子崴了脚,这几天一直不能下榻,所以不会亲自过来看你,你今夜便跪在这软垫上,膝盖也能少受些苦。
沈寄欢垂眸道谢:多谢清欢姐姐。
清欢面露羞色,低声道:原是我对你不住,你这声道谢我受之有愧。
沈寄欢摇了摇头:我没放在心上。
立场不同罢了。
若她处在清欢的位置上,她未必不会做与清欢相同的选择。
清欢闻更羞愧了。
临走前,她拉着沈寄欢的手,又往沈寄欢手中塞了一个小瓷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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