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叶筝扶着沈寄欢回了屋,转身回自己屋中取了药酒,蹲在地上帮沈寄欢揉了起来。
怕沈寄欢脸皮薄,她又拿自己举例:我以前在针线房时也常跪,那里女人多,是非也多。我长了这副容貌,又没有好的出身,自然照了她们的眼,成了某些人的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不过不招人嫉妒是庸才,像我这般美貌,遭人嫉妒也是常事。等我成了娘娘,我定要好好收拾她们!
叶筝恨恨的说着,手上也愈发用力,仿佛把沈寄欢的膝盖当成了那群人,恨不得将她们全部揉散了事。
沈寄欢咬牙忍着疼,垂眸看着咬牙切齿的叶筝,久久未语。
如梦不是好人,叶筝是吗
她也不知道。
只不过自她住进坤宁宫起,叶筝从未做过有损于她的事,那她暂且就将叶筝当做好人看吧。
擦完了药酒,叶筝起身关上房门,想朝沈寄欢打听坤宁宫外头的事。
沈寄欢没给叶筝开口的机会,直接向她问起了如梦旧事:叶姐姐,我记得你上次说过,陛下只见了如梦姐姐一面便喜欢上了,你能给我细细讲讲吗
上次听叶筝讲这件事,她只当是帝王多情,对如梦见色起意,并未将放在心上。
可昨夜听了赫连璟讲的如梦往事,沈寄欢再次想起叶筝当日的话,不由得将此事阴谋论起来。
皇帝与如梦的初见,极有可能是如梦的算计。
如果真是这样,与皇帝对如梦的一见钟情比,她跟皇帝的初见可太糟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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