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寄欢入宫经的小选,做的是宫女活计,从未有人教过她如何侍君。
即使在幽篁馆住了数月,赫连璟差人教她书画,却也从未差人教她学过房中事。
入了坤宁宫更是如此,皇后娘娘大度,她过的衣食不缺,却未曾请过教养嬷嬷教导。
唯有刚刚盥洗时有嬷嬷在耳边叮嘱了两句。
可沈寄欢太过紧张,嬷嬷的这两句叮嘱早就随着洗澡水一起流走了。
沈寄欢自乡野中长大,在家中亦是受尽了疼爱,即使入宫三载学了不少规矩,可骨子里的某些野性依旧没被驯化完。
所以她痛了会叫,不舒服了会叫,眼泪汪汪地求着皇帝,可动作却是带了几分旁人没有的‘冒犯’。
皇帝本就饮了些酒,难免有些急色,可看着这张与姒姒几分相像的容颜,听着耳边轻柔婉转的低求,下意识的便多了几分怜惜和纵容。
当初潜邸旧人皆是官宦之女,一举一动皆由专人教导,虽都是端庄娴静的大家闺秀,可于房事之上都太过古板无趣。
骤然间碰上这种野性难驯,而且偶尔还会指挥他的,皇帝只觉得整个人极为酣畅。
这一夜,皇帝叫了两次水。
若不是顾忌着明日早朝,两次绝对不够。
事毕,皇帝起身下床擦洗。
沈寄欢躺在床上,浑身都跟散了架似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感受着胸口处狂乱的心跳渐渐平息,沈寄欢缓缓睁开眼睛,恰好对上了皇帝玩味的目光。
沈寄欢小脸霎时间变得通红,刚刚平复的心跳再次不规律起来,眼神不自觉的向四处飘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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