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延还以为自己的气运失效了呢,没想到紧接着就赢了波大的,足足五十多两黄金!
当时庄家脸就黑了下来,原本充斥着吆喝谩骂声的热闹赌坊都瞬间安静了,富延毕竟以前是走街串巷的闲汉,意识到这赌坊多半是出了千,但自己气运硬生生压了他们一头,所以赢到了超乎想象的彩头。
人家很有可能不认账!
果然,富延挨了两拳,被连人带包袱丢了出去。
赌坊东家丢给他枚金锭子,算是给的补偿。
富延长叹一声,若是知道南郡赌坊都是同一个开的,他说什么都不会在此地久留。
现在可好,遇到不讲规矩的赌坊,他的财运只会更甚,连赢了二十多场......
但金银在手里还没捂热,破财就应验了。
富延决定在哪里摔倒,就在哪里躺下了。
他嘴里叼着根干草,双手交叉地垫在脑袋底下,翘着二郎腿懒洋洋地晃悠。
刚刚及冠的青年颇为好奇,自己文不成武不就的,真不知道去了洛阳,找到未来的顺天帝,对方会让他做些什么
希望别太无趣吧!
富延搁地上还没躺满一刻钟,就隐隐感到地面轻微震动起来,扬起的灰尘呛得他接连咳嗽了数声。
然后,他就敏锐地捕捉到近在咫尺的马蹄声。
吁——
疾驰而来的马车,差点将这躺倒在路旁的人踩到。
还好车夫眼疾手快,紧紧拽住缰绳,才没踏在对方身上。
喂!你躺这儿作甚!车夫着实被吓得不轻,扬声呵斥道。
富延挑眉,望向面前精致华丽的车架,捂着胸口艰难地咳嗽了一声,我刚刚被人打了,所以想躺着等缓过劲儿再起......
听到外面的动静,马车车帘被年岁尚小的婢女撩了起来,一位做男子打扮的女郎,紧紧抱着锦布襁褓探出半个身子。
她刻意将嗓音压低,眉眼间能窥见几分忐忑不安,李叔,这是怎么了
小姐无事,只是刚刚此人躺在这条窄路旁,差点被马车踏到。车夫三两句就将事情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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