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驰柔也不骄矜,端庄行了个礼,谨遵父亲教诲。
......
离开厅堂,齐云槿紧紧跟在夏驰柔的身后,一副心虚模样。
夫人,你和琅玉县主关系好成这个样子,怎么都不告诉为夫
夏驰柔轻轻柔柔瞥了他一眼,脚下步子迈得端庄婀娜。
夫君在东郊巷的院子里养了个美人儿,不也没告诉妾身么
这......
齐云槿顿时尴尬起来。
原本他外面逛花楼的事情不闹到家里来,夏驰柔不闻不问;在家里则扮演好一个体贴丈夫的形象,和夏驰柔彼此之间已经达成了默契。
可这次被父亲母亲逼迫,不得不答应纳妾,已经是得罪了夏驰柔。
他还指望着夏驰柔帮自己借种生子呢!
更何况如今还多了县主这层重要关系需要夏驰柔帮自己维护。
夫人,夫人!齐云槿快步跟上,谄媚道:
外面的野花野草再香,那也比不过你呀!我和她们不过是逢场作戏,绝对不会闹到你面前来!刚才父亲逼迫,我不过是将计就计......
这种只有狗血家庭伦理剧里出轨丈夫跪着痛哭流涕时说鬼话的场景,也是被夏驰柔直接体验到了,她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表示嫌弃。
临到了叠翠苑正门,她转身让人将齐云槿堵在了门外。
她硬挤出两滴泪来,对着齐云槿哭诉:
夫君,妾身实在是难过,我为了夫君子嗣,委屈受辱都不敢讲;
又挂心夫君的盐务生意,主动讨好县主帮夫君说项;没想到夫君已经在外面找好更年轻貌美的妹妹了!
夫君难道忘了,当初答应我永远不纳妾了吗!
妾身太伤心了,以至于不能操持盐务生意了,还请夫君另请高明吧!
说着用帕子掩着泪,转身朝院内走去了。
哎!哎!夫人!不可啊!!
齐云槿急得哐哐砸门。
那琅玉县主说了,这私盐的生意只能由夏驰柔督办,夏驰柔撂挑子了,他还怎么做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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