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故意环视四周,目光在那些曾经对她阿谀奉承的军嫂脸上扫过,难道在咱们军区,说句公道话都不行了吗
角落里几个军嫂低下头,不敢与她对视。
白莎莎的父亲是军区白政委,这个身份让她在军属中一直享有特权。
姜知意捂着手臂站在一旁,脸色苍白如纸。
她能感觉到被拐杖击中的地方已经肿了起来,火辣辣的疼痛顺着神经蔓延到全身。
她稳了稳情绪,高声说,公道话
说着,她从抽屉里拿出一叠材料,这是李桂芳儿子三次家暴的医院证明,还有她儿媳妇申请离婚的书面材料。
白莎莎同志,你所谓的‘公道’,就是让受害者继续忍受暴力
白莎莎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了傲慢。
她伸手拨了拨鬓角的碎发,露出一个假惺惺的笑容,姜同知,你误会了,我从不支持家暴。
只是觉得姜知意同志以维护妇女权益为由头,多次破坏别人的家庭,也是不对的。
她特意加重了‘破坏家庭’四个字,周围立刻响起一阵窃窃私语。
姜知意深吸一口气,正要反驳,却被顾西洲一个手势制止。
白莎莎。顾西洲的声音低沉而危险,需要我当着白政委的面,把事情经过再说一遍吗
又或者我向师党委汇报,某些人利用职权打压妇女权益工作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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