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远从尚书大人院子里出来,神色依旧平静,仿佛升迁的不是他,可能被非议的也不是他。
并不是林清远不在乎闲碎语,只是他的岳父是安国公,他的娘子每天觉得他又忙又累,他怎么可能升不上去,唉,林清远想想都头疼,哪天他突然成了工部尚书他都不惊讶。
至于别人说什么,说就说了,也是事实,他若是处在他们的位置,说的花样比他们更多。
以往他在外,看着裙带关系内的人肆意挪动,也怒火交加,如今换成自己,林清远还真有种奇怪的感觉,既陌生,又有点......
怎么说呢感觉不坏。
现在处在权利中心看,有时候,升迁也不是一个人能决定的,再说他岳父,为国为民这么多年,想升一下女婿,好像也不是不能理解的事。
......
你说什么!他还升了!升了!孔广气的险些捏烂手里的牌九:一群饭桶!
他花了那么多银子搞他,有多少人收了他的好处,每回都说会帮忙求情,结果他升了!荒不荒谬。
他以后是不是还要每隔三天给他一次钱!已经给出多少了!逍遥赌场全年的利润快给完了。
他干脆关门算了,或者给他林清远开赌坊,也省的他天天想名目要。
最近更是过分,新措辞都不想了,直接用刚开始的第一条,就差把‘死要钱’写在脸上了。
孔广气的够呛,可现在再气,也不是他意气用事的时候:文大人那边怎么说
文大人在忙‘荒地均田’的事,上面那人——也很重视,没有精力理会我们这边。
所以我们就把赌场拱手相让算了!
下面的人吓得的不敢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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