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贱人,你居然敢打老子。”
“老子今天要给你一点颜色瞧瞧。”齐恒面目狰狞,他人生头一次被打。
还是一个下贱的女人,绝对不能忍。
他一脚踢开傅瑶琴,手就往顾云清脸上打过来。
顾云清瞅准机会,一脚踢中他的裤裆。
傅庭墨轻功飞过来时,握住了齐恒的胳膊。
他们两口子没有提前打招呼,一起打配合全靠心意相通。
齐恒挣脱傅庭墨,两只手捂着裤裆蹦,嘴里喊着,“啊呜,疼疼疼……”
围观的男人们都觉得胯下一阵凉气,那一脚力度可不轻。
齐府的奴才们也被傅庭墨一脚一个踢飞,姿势很帅的那种。
顾云清先是发花痴,后心中咯噔一下,糟糕!
她刚刚太嗨,将他给忘了。
她用手捂着额头,然后悄悄地往上看一眼,见傅庭墨没有看她,这才松下一口气。
软妹子变悍妇,她也不想的。
他会不会讨厌这样的她?
在他面前,就不自觉地想当软妹子,她上前一步挽着他的胳膊,“夫君,是他欺负人。”
“我知道,是他的错。”傅庭墨拍拍妻子的手,让她不要怕。
摔倒在地的傅瑶琴看着丑陋的齐恒,女人怎么可能嫁谁都一样?
“放肆!傅庭墨你放肆!”
“小小八品官,你……你们居然到齐府来闹。”
“殴打本官更是死罪中的死罪。”齐恒缓过来后,就要跟傅庭墨讲道理,他不跟女人说。
前妻的嫁妆,他不可能归还。
“无论何时,傅家人都轮不到你来欺负。”
“就问你一句,我小姑的嫁妆可还?”傅庭墨盯着他的眼睛。
顾云清有人撑腰,更是嘲讽齐恒,“这天下只有最没用的男人才会贪女人的嫁妆。”
“齐大人贵为五品大官,莫要被天下人耻笑。”
齐恒身体与心理一起被攻击了,他看着周围人嘲笑的眼神。
他只能狡辩,“她生不出儿子,还不孝顺婆母,本官休她合情合法。”
顾云清冷笑着,“真有出息!长不出庄稼,赖地。”
“你那娇妾生出来大胖儿真是你的吗?”
“你仔细想想,你后宅五年都没有孩子,她一来,就有。”
齐恒恼羞成怒,“当然是我儿子,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顾云清躲在傅庭墨身后,探出脑袋,“我不信,你是个绿王八。”
“有本事,你就来!没种的废物。”
齐恒比傅庭墨矮一个头,那体型更是没得比,他哪敢动手。
傅瑶琴有娘家侄子撑腰,积压多年的怨气爆发,她冲上去对着前夫暴打。
一边打一遍骂!
“明仁堂的大夫早就说过你不行,张口闭口女人是衣服,你比缝衣针都细,新衣旧衣你都缝不起来。”
“你那老娘,不是我照顾,早就病死了。你敢指天发誓,我不孝顺吗?”
她还想骂得更明白一些,可看见傅庭轩过来,还有其他孩子在现场,就收敛了。
“还还还,我还你嫁妆行了吧!”
“离了我齐家,看往后谁要你?一把年纪学人撒泼,瞧瞧你现在都是什么样子。”齐恒脸跟脖子都被挠烂。
现在这情况,他也算看明白,如果嫁妆不归还,傅家就会一直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