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心芸漂亮的脸上闪过一瞬尬色,但转瞬之间,她又笑起来。
“大嫂这性子怎么和大哥一样急。其实倒也没什么,主要就是......延裕的事儿,我想着在大哥那边儿,大嫂您能美几句。”
沈从妩其实并不知道谢延裕到底干了什么,只知道他的确把天给捅出了一个大窟窿。
谢延东现在忙着补天,估计没空和她细说;而且就算她问,谢延东也未必会讲。
反倒是眼下急得像热锅蚂蚁一样的乔心芸,病急乱投医,恐怕什么都能问得出来。
思忖了一下,沈从妩也笑了起来,柔声道:“我当是为了什么呢,原来就是为了这事儿。老二是自家兄弟,延东这个做哥哥的,就算一时生气,发了脾气,可到底是自己亲弟弟,怎么会不管。”
可谁知听了这话,乔心芸的脸色不仅没有缓和,反倒更难看了。
“嫂子,您这么说,就是您真不了解大哥这人了!”
“哦?什么意思?”
“哎哟......您是不知道,前一天大哥深夜闯到我们卧室,直接把延裕从床上给揪了下来。两个人不知道聊了什么,直到早上十点多,延裕才被人从书房扶着出来!”
沈从妩闻有些不解地问道:“扶着?”
她这一问可算是按下了乔心芸泪腺的按钮,她顿时泪如雨下,哭哭啼啼道:“延裕被大哥罚跪了六个多小时,等出来的时候,他两条腿都是肿的,根本没法儿自己走路!”
沈从妩这下也忍不住在心里咋舌。
谢延东的确是够狠的。
“现在延裕被禁足在家里,既不能出家门,也不能和集团的人联系,他都快要急死了,今天更是一口东西都没吃!”
乔心芸说着,暗暗挪动着身子,凑到沈从妩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