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上提了一嘴许沅,晚上她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只是有点不是时候,谢长宴和夏时在床上,正是情动之时。
手机放在床头柜上,嗡嗡个不停。
夏时有些难耐,掐着谢长宴的胳膊,微微蹙眉,喘息的厉害,“电话。”
谢长宴不太高兴,低头亲她,“不管。”
震动自动停了,没一会儿又响起。
实在是扰人,谢长宴长臂一伸,把手机摸了过来。
本就不高兴,看到来电显示上的名字心情更不好了。
他想都没想就给挂了,手机放在一旁,又说了一句,“不管。”
他再次将夏时揽过来,亲着她,“继续。”
夏时手揽在他腰上,闭着眼,“是谁?”
谢长宴说,“推销电话,不用管。”
夏时睁开眼,盯着他看了几秒,探着身子主动亲上来。
推销电话?
这大半夜的,怎么可能?
……
结束的时候,夏时连手指都不想动,趴在床上闭着眼。
谢长宴去浴室放水,而后过来将她抱起。
夏时搂着他脖子,靠在他怀里,“我要死啦。”
谢长宴低头亲了她一下,“瞎说,你刚刚明明很舒服。”
夏时抡着拳头给了他一下,不痛不痒。
想了想,她又改成在他胸口拧了一把,“不要脸。”
好久没被骂这句了,谢长宴都觉得新奇。
将她放在浴缸里,谢长宴也进去,从后面抱着她。
夏时向后靠,热水泡着舒舒服服的,她眯着眼,又问,“谁的电话?”
“嗯?”谢长宴凑过来亲她的脖颈,“什么?”
夏时歪着头,“我说刚刚,谁打的电话?”
谢长宴停了动作,把她搂的紧了紧,下巴垫在她头顶,这次说实话了,“许沅。”
夏时没猜到,但是也不意外。
她说,“看来调去分公司的人真是她。”
她没关注许家那边的情况,有些好奇,“分公司那边都筹备好了吗?”
谢长宴说,“差不多。”
他随后叹了口气,“可惜了,要是许靖舟过去该多好。”
夏时闭上眼,勾了下嘴角,“你们俩那么多一起合作的项目,他要是走了,估计要换成许沅对接。”
谢长宴一听,“那算了。”
兄妹俩对比起来,他还是觉得许靖舟好那么一丢丢。
夏时等了会儿半转身过来,靠他怀里,“我母亲的骨灰还在寄存,我想把她重新下葬。”
一提这个,谢长宴可想起来了,捏着她的下巴让她抬头,“你还好意思提。”
那时他带着谢承安去祭拜她母亲,思绪万千的。
结果那是个空墓,她早就做好了离开的准备。
就他傻呵呵的,还在规划以后,畅想美好未来。
夏时仰着头,眯着眼看了他一会儿,笑了,伸手搂着他,“哎呀,那个时候没办法嘛。”
她也知道提到这个事情她不在理,赶紧岔开话题,“我不想帮我妈埋回之前的墓里,想给她换个地方,你帮我选一选。”
谢长宴盯着她,几秒钟后又亲了上来,“再说。”
他现在可没心思讨论这个,只想再干点别的。
夏时掐着他的手臂,没拒绝。
这种事情,她一般情况下也拒绝不了。
在一个空档,她问,“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偷着吃药了。”
谢长宴并没有回答,但是却用实际行动给了她答案。
答案并非他有没有吃药,而是这个问题让他很不高兴。
他不高兴,她就得遭殃。
直到最后,夏时被他抱回到床上,眼睛都睁不开,只能听清他在耳边说,“下次再问这个问题,我真手下不留情了。”
她想呸他,他现在也没手下留情。
但是呸不出来,实在没力气了,没等翻个身,她闭上眼就睡着了。
晚上耗尽体力,就是这点好,一觉到天亮,睡得那叫一个沉,那叫一个舒服。
第二天周六,直接睡到了大中午。
醒来的时候通体舒畅,奇了个怪,以往都会浑身酸痛,今天居然没有。
谢长宴自然已经不在房间。
夏时起身去洗漱,收拾完出来,就听到了楼下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