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时一顿控制不住的尴尬,“啊,你听到的是这个啊。”
谢承安说,“每次爸爸都问你最爱谁,你说最爱的是他。”
夏时想了想,床笫之间的骚话,她和谢长宴说的不算多。
最多的也就是谢承安听到的,他身体力行地逼迫着她在床上回应最爱的是谁。
招架不住时,她就会抱着他一遍又一遍的告诉他,最爱的是他。
这话被孩子听去,说不上羞耻,可依旧让她心里不太自在。
她搂过谢承安,“妈妈最爱的是你和妹妹,真的。”
“没关系啊。”谢承安说,“最爱爸爸也很好。”
他说,“就是因为你爱爸爸,才会有我和妹妹啊。”
小小年纪,居然能捋得顺这套逻辑。
夏时突然觉得有些窝心,捧着他的脸在他的小额头上亲了又亲,“你学会这么多道理了啊。”
“是啊。”谢承安说,“学了好多。”
他靠在夏时怀里,“连老师都说我聪明。”
夏时顺着他的头发,“是啊,好聪明,好聪明的小朋友。”
……
晚上谢长宴哄谢承安睡觉。
谢承安靠在他怀里,“爸爸你最爱谁?”
谢长宴被整一愣,关了灯,窗帘拉的严,并不能看到彼此表情,他就把臭小子的手拉过来握着,“为什么问这个问题?”
“好奇。”谢承安说,“所以你最爱谁?”
谢长宴实话实说,“最爱你妈妈。”
随后他又说,“然后就是你和妹妹。”
谢承安嗯一声,“是这样。”
再没说别的,他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没一会儿呼吸均匀,睡着了。
谢长宴亲了他一下,下床出去。
正好夏时也从小施恩的房间出来了。
她伸着懒腰朝卧室走,“安安也刚睡?”
谢长宴说是,跟在她身后。
等进了门,他手臂一伸,将夏时揽过来扣在怀里,胸膛贴着她的后背,弯下身子,脸贴着她的脸,“安安怎么了,突然问我最爱谁。”
夏时一听就笑了,“你怎么说的?”
“最爱你。”谢长宴很直白,“然后才是他们。”
他的手勾住她的下巴,让她转过头来,一下一下的啄着她的唇,“当然最爱你。”
谢长宴从不是善于表达的人,但是对着夏时,他愿意一次又一次的强调她在他心中的地位。
夏时也曾缩着脖子,摆出受不了的表情,跟他说太肉麻了。
他并不觉得,他握着她的手指亲,告诉她,“我怕我不说,你会忘了。”
谢长宴将夏时转过身来,加深这个吻,然后抵着她一步步到了床边。
不等双双倒下床,夏时先呀的一声叫出来,“痛。”
谢长宴的唇移到了她颈边,吻得用力,最后还咬了一下。
夏时嘶了口气,“你干什么?”
“抱歉。”谢长宴声音沙哑,“兴致来了。”
他有时候兴头上确实会不管不顾。
夏时抬手按了按自己的侧颈,刚刚疼那一下过去,倒也感觉还好了。
她没计较,只在谢长宴要将自己推躺在床上的时候,拉住他没松手,然后半空一个旋转,将他压在了下面。
谢长宴一手扶着她的腰,另一手顺着衣摆就探了上去,从腰椎探到脊背,按着她的身子弯下来,自己微微探身,亲上去。
俩人在这种事情上一向合拍,床上的时候夏时掌控节奏,之后去了浴室,又成了谢长宴的天下。
纠缠的空档里,夏时一转头看到了镜中的自己。
别的先不说,她抬手摸上脖颈,“你……”
痛感早就没了,但是印子十足的明显,不仔细看,还以为流血了。
难得她在这种时候还能想到一些事情。
明天和许靖舟碰面,这狗男人,他是故意的。
“怎么?”谢长宴扣紧她,循着她的唇亲上来,“嗯?”
夏时没控诉,只是头微微一侧,咬在了他唇角,如之前的谢长宴那般,也用了力气。
肯定是疼的,谢长宴闷哼了一声。
疼中夹着兴奋,他笑了,“喜欢玩这一套?”
夏时眼波流转,“给你盖个章,免得被人惦记。”
谢长宴追着她亲过来,声音含含糊糊,“没人惦记我。”
……
一晚上荒唐,第二天站在衣柜门口,夏时犯了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