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旭端此时已经缓和过来。

他脸色微微一变，道：“姑姑。”

“不要叫我姑姑。”东凰女帝道。

纳兰旭端看了眼纳兰冰冰，暗自咬牙：“陛下，我也不知那是什么灵符，那是灵符宗圣女水云秀水姑娘交给我的，说是能帮我获得气运金龙的认可。”

人群中的水云秀听此，脸色瞬间煞白。

她蓦地看向灵符宗的其他长辈。

她的师尊脸色跟她的一样苍白，而灵符宗其他长老却都是满脸疑惑与不解。

其中一名长老还压低声音，问水云秀的师尊道：“是你教她的？我怎不知，你什么时候有了这样的本事？你为何没有与宗门商议，直接就给旭端世子用了？”

水云秀的师尊看着水云秀，最终叹了口气，给水云秀传音：“罢了，你直接说就是。”

虽然她们此举看上去像是作弊。

但是，四位储君人选，谁不想坐上那个位置？

为了获取胜利，使用一些手段，也是被理解的。

毕竟，听说天灵池与闯塔时，四方城来的纳兰浩辰都食用了丹药。

而用丹药，和用灵符，从本质上来说，都是增加获胜希望的手段，其实并无不同。

“水云秀。”

东凰女帝目光落在水云秀身上：“朕听过你的名字。”

毕竟是灵符宗天之骄女。

而且对方很活跃，和纳兰旭端走的很近。

在前几天闯塔后，水云秀还为纳兰旭端找过叶明晞的麻烦，东凰女帝的掌印女官赵月春还因此打了水云秀的脸。

水云秀立即朝东凰女帝行礼：“见过陛下。”

东凰女帝道：“纳兰旭端说那灵符是你给他的？他不知那是何物，你总该知道吧？”

水云秀咬了咬牙：“是，民女知道。”

“好，那你来告诉朕，告诉大家，那是什么符？”

水云秀道：“回陛下，那是，聚运符。”

“果然。”听到水云秀的回到，叶明晞也低声叹息一声。

她的声音很轻，除了离她很近的纳兰冰冰和东凰女帝之外，其他人并没有听到。

东凰女帝看了眼叶明晞，然后才重新问想水云秀：“可否解释一番？朕也是第一次听闻有这么奇怪的灵符？”

此时，不止是东凰女帝，场间其他人也都好奇又疑惑。

聚运符？

在场众人，都是各大宗门高手，也算见识不浅，竟然都没听说过这种灵符。

连灵符宗的不少年轻弟子脸上，都是一片茫然。

只有极少数的长老，脸色陡然一变，看向水云秀和她师尊的目光中，充满震惊和不可置信。

水云秀顶着众人的目光，硬着头皮道：“回陛下，聚运符，顾名思义，便是凝聚气运，聚拢气运的灵符。”

“嗯。”东凰女帝颔首：“朕倒是奇怪，气运无形无色，肉体凡胎，连看都看不到，驽钝之人，也捉摸不透，就是不知，你是从何处收集来的气运？又是如何，将那气运收拢在一张小小的符纸之内？”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