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方洲闻,脸上没什么喜色,反而露出几分不耐:“娘,我说过不必如此费心。”
“费心?我不费心,难道看着你一辈子带着衍衡打光棍?”兰翠苗猛地拔高声音,“那张家小姐再好不过,王婆说了,张夫人已经松口,只等咱们聘礼送到就定日子!”
陆方洲眉头紧锁,正要反驳,兰翠苗看出来他不乐意哦,赶紧道:“你要是敢不乐意,我就死在你面前!反正也没脸下去见你爹你爷奶了,倒不如早死早超生,省的早晚有一天被你两兄妹给气死了去!”
陆如玉委屈瘪嘴:“娘,你骂他就算了,干嘛还非要带上我啊!”
“死丫头,你给我闭嘴,最不成气候的就是你,还好意思说。”
兰翠苗狠狠剜了一眼,陆如玉觉得头都要大了!
早知道就不偷那对镯子了,这会儿真的叫她烦透了!
陆如玉正暗自懊恼,陆方洲已沉下脸来:“娘,婚姻大事岂能如此儿戏?张家小姐性子如何暂且不论,单凭‘攀附’二字,这门亲我便不依。”
兰翠苗哪里肯听,拍着大腿又要哭:“不依?你当娘愿意低三下四去求人家?还不是为了你!衡儿都六岁了,总不能一直顶着没有娘低着头做人,有了张家这层关系,往后他进学、入仕,哪样不便利?”
提到儿子陆衍衡,陆方洲的脸色更是铁青,硬声道:“衡儿自有我护着,不必仰仗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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