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不常开口的缘故,巨熊说起话来并不连贯,但林晚还是听懂了它想要表达的意思。
熊阿公,还记得她。
苏棠突然上前一步抓住林晚的手腕。
晚晚,它真的还记得你,原来你们以前真的认识。
林晚笑了,眼泪却不受控制地掉下来。
她摸出腰间的小竹笛,竹笛上刻着阿嗷的小爪子和团子猫头简笔画。
过往每次她心情难过时就会搂着团子和阿嗷,一个人安静地吹吹笛子。
清越的笛声裹着驯兽师特有的精神力扩散开来。
难受,悲伤,心疼,安抚,信任,那道跨越末日的、从未褪色的羁绊,还有对与那些施暴者的愤怒,统统化入了此刻的笛声中,在林间飘荡回响。
巨熊缓缓低下头颅,庞大的身躯蹲坐在地,晶核上的光芒渐渐暗去。
原本浑浊眼睛里,雾气正在慢慢的消散,露出林晚记忆中的那双熟悉眼睛——那抹和云溪村后山的夕阳一样的颜色。
阿嗷最先有了动作。
它走到巨熊面前,狼首轻触熊鼻,次声波里传递着难得的温柔。
团子从阿嗷的头顶跃下,蹲在巨熊脚边,伸出粉嫩嫩的舌头,轻轻舔了舔巨熊腹部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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