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饮用水还充足的时候,两个人还能用水打湿毛巾互相清理一下,最近再这段时间再荒野上的徒步,食物和饮水都变得有些紧张,两个人已经有好几天没有清理个人卫生了。
荒野上的焦土在烈日下泛着白晃晃的光,连风里都裹着灼人的热浪。
林晚伸手扯了扯沾在脖颈上的汗湿衣领,喉结有些难受的动了动,水壶在昨天就已经彻底的空了,如果不是两只小熊发现的浆果支撑,一行人能不能坚持到现在都还两说。
此刻每咽一口唾沫都像在吞砂纸。
她摸了摸没精打采的窝在怀里的团子,原本金灿灿的皮毛此刻也显得有些黯淡。
再坚持会儿,团子。马上就要到了。
听到主人的安抚,团子的尾巴轻轻抖了抖,有气无力的喵呜了一声。
还有多远啊苏棠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这位短发医生用手中的短刃挑开挡路的荆棘,汗水顺着下巴滴在战术靴上,刚听阿嗷的声音,应该就是在这个附近了。
林晚没有回答,只是用手中的铁棍努力拨开眼前的拦路的灌木,向着前面走去。
当众人终于艰难穿过了灌木丛后,一片略显开阔的草地出现在了眼前。
草地的中间,一个不算大的水塘正在微风下波光粼粼的闪烁着。
阿嗷正趴在水塘边,阿嗷用前爪扒拉着地面,狼首几乎贴在地上,伸着舌头大口的痛饮着潭水。
清冽的水在谭中,泛着微微的荧光,那是末世后野外水源常见的变异特征,但比起被彻底污染的毒潭要清澈多太多,至少能喝能解渴。
两只小熊最先受不住诱惑冲了出去。
一直无精打采的团子也是在林晚的怀里一个借力,向着水潭窜了过去。
雷暴还在天上不断的转着圈,为众人做着警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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